那人蹙眉,「以前不是只有一種嗎?怎麼現在這麼麻煩了?」
並不想分區,只想一口氣將所有功能都占了。
還知道以前,那應該就是長明宮那一批的客戶。
花溪耐心解釋,「以前的不成熟,這個是為了對症下藥,比以前的好。」
那人也不懂,秀眉倒豎,小臉皺在一起,為難問,「都是什麼價格?」
「一樣的,五百銅錢。」井水的功效絕對不止五百銅錢,只是她沒有途徑,而且不能引起那些大人物的注意,所以只能將就而已。
一旦手裡有錢,立馬便會斷了這條路,太冒險了。
那人不以為然,「以前在長明宮倒也罷了,現在都進冷宮了,日子不好過吧,你急需錢,我需要水,便宜一點,一百銅板一瓶賣我吧,這個價格不算欺負你。」
她已經很地道了,花溪現在的處境接觸不了外界,又需要錢,沒有錢寸步難行,已經不是她說的算,她隨便開價了,現在換了,變成她們隨便開價。
就算一百銅板買五瓶,花溪也必須同意,因為她缺錢。
花溪默然。
她這段時間一直在想一件事,一個多月了,為什麼那些買了井水的人一個沒來?原來打著壓價的準備。
以為她進了冷宮缺錢,所以只要有錢賺,就賣是嗎?
她冷笑,錢確實缺,但也沒到油盡燈枯的時候,米沒了換成綠豆,每日熬綠豆湯便是。
面沒了也不怕,紅薯越長越多,積累了一小堆,蒸著吃可以,煮著也行,生吃烤著吃,都是美食。
花溪最近在琢磨著做澱粉,有了澱粉可以炸魚,做蒸菜,羹,能吃的東西更多。
並不是說沒有錢就活不下去,它是個錦上添花的東西,有最好,沒有就像綠豆糕里沒有糖,少了些滋味,但還是能填飽肚子。
「五百銅錢一瓶不講價。」話里透著斬釘截鐵,不容置疑。
其實這人既然來了,就已經輸了,說明她們需要井水。
井水用完後,太長時間不用,皮膚會重新變差,慢慢的恢復成從前那樣,因為體內堆積了新的雜質,尤其是臉上,本就是宮女,要干雜役,風吹日曬,皮膚很容易變化。
不好好保養,又會是黃臉婆,對於女人來說,無論是現代還是古代,都是愛美的,就看誰能熬過誰吧。
她熬過去了,勝利就是她的,以後還是她說得算,五百銅板不講價,被別人勝了去,以後她們說得算。
還不知道井水是不是真的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也許表面看來是這樣,實際上井的源頭已經枯了,所以低於五百銅板,她寧願想其它辦法,也不會賺這個錢。
最近叫她發現了一個規律,比如說在空間裡種菜種樹,有可能讓空間變得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