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吃完了,還沒去買,先這麼湊合著。
「嗯。」
古扉放下去彈琴的手,走過來幫忙端盤子擺筷子,再用中午剩下的熱水泡兩杯藕粉,晚飯就這麼搞定了。
中午他們回來過,做完飯,把喝不完的熱水裝進水囊里,可以一整天不涼,兩三個水囊,喝不完剩下的還能泡泡腳。
吃完飯古扉藉口耽擱的時間太久,明天還要早起,不夠睡,想在空間睡幾個時辰彌補一樣,差不多到點了把他放出來就行,不用叫醒他。
他總是這樣,花溪也沒懷疑,出去鋪床,自己的鋪完給古扉鋪,然後用摻和了井水的水泡腳,泡完正好把古扉放出空間,掐著點,差不多四五個小時左右,沒到他醒的時候,他會繼續睡,一直到第二天清晨。
他那邊的事處理好,花溪進空間給自己洗了個頭,擦好後躺在床上看書,等頭髮幹了才吹燈去睡。
第二天四更不到,古扉已經爬起來,因著昨兒在空間睡了幾個時辰,加上外面的,他最少歇息了五個時辰。
花溪說正是長個子的時候,可以起早,但是必須睡夠,不然會頭暈,規定了他每天睡多久,沒有五個時辰不讓他起來。
他已經養成了習慣,是自個兒醒的,所以很精神,到了門口一看,餘歡還沒來,在原地等了一小會兒,才有人姍姍來遲,拿著鑰匙將門打開。
古扉連忙爬起來,那門一開他已經竄了出去,興奮的問,「我們學什麼?」
「先學劍法嗎?」
「我們沒有劍哎?」
「是不是用樹枝代替?」
「院裡有棍子,要不要削成劍的模樣,先湊合著用?」
餘歡一言不發的聽著,昨兒一口氣說的太多,把一年的話都說完了,今兒一點都不想開口。
他將門重新鎖起來,鑰匙掛回腰間,不等古扉反應,已經率先跑了起來,古扉愣愣跟上,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
跑完幾圈,餘歡帶著他去了一個荒廢的院子裡,從角落抽出兩把木劍,一把自己拿著,另一把給古扉。
古扉還不曉得怎麼回事?他已經攻了過來,劍又快又犀利,啪啪打了他好幾下。
古扉收斂了嬉笑的表情,轉而認真起來,拎著劍,忍著疼,開始想著平時與花溪對劍時的模樣,花溪時不時會拿棍子訓練他,沒有章法,也沒有規律,就是隨便打的,棍子就像從四面八方而來的一樣。
起初他完全躲不開,後來已經能大概判斷出棍子從什麼方向來,然後接下,所以餘歡雖然速度快了一點,但大部分他還是能接住的,只偶爾被打一下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