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丞相氣的,險些厥過去。
自此無賴的名聲得以流傳,大概是覺得這樣在朝廷更好混,往後便一直如此行事,弄得人人頭疼。
丞相更是防他像防賊似的,但凡有那麼一點線索,絕對不往他身邊過,離他老遠,就怕他耍無賴搶下彈劾的文書。
二哥若是拉下臉,跟著梁大將軍一起耍無賴還能活,若是繼續初生牛犢不怕虎,可就不一定了。
生生將一個女子掐死,那人還是他的正妻,太不是東西了,所以他就算真的死在朝廷上,古扉也不會有半分同情,相反,會很開心。
「還有別的事嗎?」古扉繼續問。
元吉認真想了想,「沒了。」
「給朕納妃的事……」古扉提醒他。
「被梁將軍和二皇子這麼一打岔,暫時拋在腦後了。」
古扉點頭,「如此便好。」
能拖一時是一時,「對了,昨晚我指的那個姑娘,讓她待會兒過來,朕有話問她。」
元吉興奮到搓手,「皇上放心,奴才這就去辦。」
古扉疑惑的回頭瞧了瞧他,這廝躬著身子,跑的飛快,一副急著要辦什麼一樣?
古扉蹙眉,「跑這麼急做甚?」
【也許是誤會了?】
古扉已經不單純了,什麼都曉得,一聽就知道什麼意思,「這個元吉,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是那種光天化日之下與人行苟且之事的人嗎?」
器靈不想深究這個問題,只語氣擔憂的問,「你就不怕誤傷了古茗?」
古扉氣順了些,穩穩坐著接話,「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古茗深知其中的道理,不會強出頭,板塊磚砸不到他,況且還有我呢,我會看著他的。」
【你讓二皇子旁聽,沒這麼簡單吧?】它隱隱約約感覺自己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
古扉賣了個神秘,「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沒有詳細說,因為時間不夠,元吉已經帶著人回來了。
「奴婢參見皇上。」
一個妙齡宮女跪了下來。
早上他走的時候,人是元吉安排的,元吉機靈,屋裡伺候的人基本上都記得,他只提了一次,元吉便特意將人帶上,為了以防萬一?
怕他半路想臨幸?
原來他在元吉的眼裡就是這樣的人,是動物嗎?大白天發.情?
古扉放下魚竿,撇去與元吉的恩怨,回頭看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