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塗指甲油、擦身體乳,都是藉口!
傅時御很清楚唐希恩一晚上提的這些無理要求,不過是為了逼他同意再放一個人進家裡。
她只是右腿裹了石膏,不是臥床不起,遠不到需要人貼身伺候的地步,王阿姨請假後,她不斷變著法子鬧騰,目的不過是防著他。
傅時御決定不再縱容唐希恩這種可笑的舉動。
他深吸一氣,平了平心中的焦躁,耐著性子,說:「你大可不必防狼一樣防著我,我對你沒興趣。」
唐希恩挑了挑眉,「既然彼此心知肚明,那又何必浪費時間演戲?」
男人的視線在她精緻漂亮的鎖骨上轉了一圈,嘲諷地笑了笑,「你以為一頭想做壞事的狼,是你朋友能阻擋得了的?真是天真!」
不等她反應,傅時御「嘭」的一聲關上門,聲音震得她心中一跳。
唐希恩瞥了瞥嘴,沖緊閉的房門小聲嘀咕:「這就生氣了?」
她回房,心裡隱隱不安。認識傅時御這些天,他還是第一次如此嚴厲跟她說話。想到自己還有求於他,唐希恩決定接下來使用懷柔政策。
想好應對方案,她放心地去睡了。半夜,被肚子餓鬧醒。
傅時御晚上帶回來的外賣不好吃是其一,王阿姨請假她心情不佳、食欲不振是其二。
餓得難以入睡,唐希恩翻出從家裡帶來的泡麵,準備出去煮一碗充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