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也没想着管这些破事儿,□□也好,寻求刺激也罢,跟他有什么关系?如今又有贾政这个败类,他自然更是不会多问一句。
四周的小尼姑,一个个都只知道哭,什么也问不出来,贾代化就让人过去将主持找来,那些男人都认识贾代化,贾家如今正是鼎盛时期,谁敢去招惹?所以一个个,连个屁都不敢放,灰溜溜地连裤子都没系好就离开了。
贾敷安慰道:父亲,莫要生气,等回去再处理他也来得及。
贾代化摇头道:我跟那畜生生什么气?咱们贾家又不缺他这个人,你跟赦儿哪个不能挺起大梁?我就是心疼你二叔,他身体刚好,再被这畜生气个好歹。
他声音不大,但贾敬就在他们旁边儿,显然他也不是那个指着挑大梁的存在,不过,他对此倒是并不介意,他本来也没打算去挑大梁,就是这当面听着,稍微有点儿尴尬啊。
而更尴尬的还在后面,他等了半天没见到主持出来,问了一个正在捡地上馒头的尼姑,那尼姑支支吾吾地指了方向之后,他过去一脚将门踹开之后。
就看到里面北静王跟二皇子正衣衫不整的在为一个光溜溜的,二十来岁的美貌尼姑尼姑手忙脚乱的解着那尼姑手上的绳子,显然之前不仅是玩着两皇一后,还整了些挺变态的玩意儿。
被这么多人看到这不堪的一面,二皇子有些恼怒地看着贾代化,北静王也很是难为情,干脆拉着二皇子躲到床榻上,放下窗帘,至于老尼姑,他们也懒得管了。
贾代化也懒得去让人把吊着的老尼姑放下,直接冷着声音道:你就说马道婆在哪儿,说完了你们爱干啥干啥。
老尼姑虽然淫、荡,平日里也是干惯了这些勾当,早就阅男无数,但毕竟是个女子,脸也羞红的抬不起头。
她为了赶紧摆脱众人的视线,就干脆的说了地址,只是这声音实在小,贾代化问了两遍才听清,得了地址,他也不耽误,立即叫人赶去。
只是他们到的时候,里面已经没了马道婆的身影,倒是本来不该在这儿的贾政,被贾代化给堵在了院门口,看样子是打算撤,只是贾代化他们骑马的速度太快。
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是这个畜生过来通风报信的,因为里面的情况明显是主人急着离开,没来得及收拾的样子。
这是一间不大的小院儿,院里供奉着一尊从没见过的菩萨,只是这菩萨与其他寺庙里的宝相端庄、慈眉善目的菩萨不同,这菩萨显得很是淫邪。
众人四处查找之后,发现了很多泥塑的草人,有的头戴脑箍,有的胸穿钉子,有的项上拴着锁子,柜子里有无数纸人,底下几篇小账,上面记着某家应验过,某家还有多少油水能榨干。
一个锦衣卫的小头目似乎是看出了一些门道,对贾代化指了指那尊菩萨道:国公爷,那里似乎有些说道。
得到首肯,锦衣卫的小头目对着那菩萨开始转悠,终于确定之后,他掰了掰一旁用来添香油的光明灯底座,只是似乎转的圈数不对,那菩萨座下咯噔一声之后,又归于了平静。
那人左左右右的转动,但始终不得法,那菩萨再没有任何动静,两个时辰后,那人的额头都开始冒汗了。
贾代化没有心情等,直接命人搬开那泥像,搬不开就直接砸碎,要是还不行,就平了房子把地基挖开,怎么都能看清里面的真面目。
方法是有些粗暴,为防止有什么机关之类的,下人们都直接堵好了口鼻,嘴里叼着连到外面的芦苇,一手拿着兵部借来的盾牌,一手拿着铁锚,对着泥像就砸了过去。
预防的机关毒气什么的倒是没有出现,就是这泥像里面竟然是用巨石掏空之后,再抹上的泥和颜料做成的,砸泥像的两个侍从手都差点儿震麻了。
泥像顺着力道,整个砸向一边儿,京城中好几个正在病中的妇人,只觉得头痛欲裂,有的嘴里还吐着腥臭的苦水。
而远在山东的贾赦和太子司徒策,更是一个手捂心脏,一个捂着脑袋痛呼,没两声之后,竟直接昏死过去。
听到动静闯进去的柳毅和卫峰,急忙叫来左院判,看看他们到底是怎么了,只是左院判也看不出到底是怎么了,只能快马加鞭地给皇帝和贾代善送信儿。
而随着泥像倒地,贾代化就发现这泥像内有两个封着的坛子,打开之后,就看到两个明显是新出生的婴孩儿,只是身上的衣服,一着明黄太子服,一个,贾代化隐隐记得,是贾赦小时候的小衣。
贾代化的脸色别提多难看了,对巫术毫无了解的贾代化并不敢轻举妄动,出了这么多事儿,他哪里还会觉得巫蛊之术,就是骗人的?
他小心翼翼地将两个坛子搬过来之后,就让贾敬立即去找钦天监的人过来。
就在这时,因为没有泥像的镇压,锦衣卫的人很容易将泥像下面的莲花台破开,露出了一条通道。
贾代化冷笑道:我倒要看看,这下面还有什么魑魅魍魉等着。说罢,让贾敷照顾好坛子以及那些泥草人,他自己当先一步,踩着台阶往下走。
到了下面,饶是见多识广的贾代化,也差点儿一时间被下面的富贵之气给晃瞎了眼,简直能用金山银山来形容的金条银条就这么随意的堆着。
四周的墙壁镶嵌着硕大的夜明珠照亮,一排排的红木箱子,随手掀开就是价值连城的珠宝或者珊瑚之类的。
回神儿之后,贾代化没有继续看,贾家又不缺钱财,他顶多也就是初见时,被这大手笔震慑一下,之后也就那么回事儿。
他直接来到里面的一个不起眼儿的小门处,将门打开,结果又差点儿被熏吐了,那是一股什么味儿呢?
浓郁的檀香,还有名贵药材的苦香味儿,这些本不该难闻,但伴随着恶臭的腐尸味儿冲鼻而来,饶是贾代化也受不了的直接吐了。
贾代化捏着鼻子走进去,这是一间女儿闺房,布置的很是漂亮,中间一座金丝楠木制成的床榻,床榻四周是用珍贵的薄如蝉翼的红绡做的纱帐。
在床榻的旁边,有一配套的梳妆架,上面更是立着一面等身高的玻璃镜子,这手笔,就算是宫中的公主闺房也做不到吧?
而一具早已腐坏的尸体,彻底把这里的美好给破坏了,奇怪的是,这具尸体身上穿的灰色道衣,很明显是新穿上的,那尸身上腐烂后的油脂,明显是刚刚浸透过来。
谁又会闲得无聊,跑路之前,还记得进来给一具尸体换衣服?
贾代化冷着脸,让人把尸体抬出去,看看有没有人认识这具尸体,又让人看看,这里可有什么新的发现。
但这里真的只是一间供人休息的闺房,里面除了女儿家穿用之物外,就是一些做工奇怪的针线剪刀之类的了。
贾代化看不出来用处,但这里处处透着古怪,他也不敢轻易挪动,就等着钦天监的人过来看过再说吧。
他实在受不了这里的味道了,转身就走了出去,正好上面的人也搭着手把那具不知道腐烂多长时间的尸体薅了出去。
等贾代化走出来,正好就听到一旁被他命焦大押着看管的贾政惊呼一声,他对此倒也没在意,只以为这窝囊废是被尸体给吓到了。
但一项心细的贾敷,却看出了不对,从打他们去打开泥像开始,贾政就有些不正常的紧张,这会儿更是在惊恐中透着些震惊和不可置信。
贾敷沉着脸道:贾政,你认识这个人?不是疑问,他语气很肯定。
贾代化自然是相信自己儿子的,倒不是远近亲疏,偏着自己儿子不信侄子,只是,若是贾敬说这话,贾代化还会想想,但贾敷,绝对不是个轻易胡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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