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樣都一樣，不要在意這些細節……」齊阮滿不在意的揮了揮手，根本不看趙博氣成豬肝的臉色，轉頭看向言慕：「你呢，你當時不是也沒聽到那個聲音嗎？」
言慕面色複雜，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額頭上那兩個忘記消下去的小角角，一時間陷入了沉思。
其實她現在已經完全能自如的掌控三階的力量了，只是大概是看習慣了，除了司南偶爾手癢會想上手摸她的角之外，其他人都已經完全熟悉了她現在的這副模樣，看向她的目光也沒有絲毫異常，所以她也就漸漸忘了把角收回去。
反正也沒人用以前在動物園裡看大熊貓一樣的眼神看著她……
而當時她突破的時候，跟齊阮形容的其實差不多，就像是忽然進入了一個玄之又玄的領域一般，外界的一切動作都被放慢，而她的思緒像是快到了極點，又像是始終沒有變化……
在那種靈台清明的狀態下，她很輕易的找到了那頭巨狼的破綻，身體並先於意識一步，做出了最佳的進攻方式。
只是和齊阮的不確定相比，她從頭到尾一直都很清醒，也的確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想到這裡，她忍不住摸了摸下巴，低聲道：「現在還不能完全確定，等到下次突破四階，如果還是跟現在一樣的話，應該就是真的了。」
這句話的意思，就相當於是承認了齊阮的手法。
所有人心裡頓時都像是忽然發出了轟的一聲嗡鳴，震顫得他們幾乎無法組織起完整的思緒。
趙露離他們太遠，而且未免打草驚蛇，也不太方便細細詢問她覺醒前後的每一個細節，但是言慕和齊阮可以啊！
如果她們真的也脫離了那個無形的掌控，那麼找到她們脫離的原因，他們是不是也能擺脫小白鼠的命運？
這是比較淺顯的想法，像是司南和洪峰幾個，則想得更深遠一些。
趙露突破的時候。腦海中還響起了修正數據的聲音，但是不管事齊阮還是言慕，卻是什麼聲音都沒聽見的……
打個比方，趙露如果是病毒的話，應該就是一出現就被殺毒軟體發現的小病毒，分分鐘就能清理掉的那種。
然而齊阮和言慕就相當於已經被殺毒軟體掃過一遍的、沒有異常的APP，然後……這個APP它變異了！
忽然就從友軍變成了潛伏於自家大本營的地|下黨！
洪峰的眼睛有些發直：「這特麼才是最強無間道啊！」
……
同一時間，趙博的眼睛也有些發直，喃喃道：「她們兩個的突破……和其他人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