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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娃開會開了很長時間,長槿縮在人的位置上面,將整一本筆記看完了,還沒有等到人回來。
咕咕先前生了悶氣,縮在人的口袋裡面,不再出聲,整個實驗室裡面,最吵鬧的莫過於毫髮無損,還打贏了一隻鳥的小白鼠,抱著咕咕的羽毛在塑料箱子裡面給自己搭了個柔軟的窩,躺在上面咬磨牙棒。
蘭卡絲進來的時候,長槿正好將諾娃給她介紹的幾個藥粉末跟筆記上面的植物對上好,剛準備抬頭伸伸懶腰,就看到蘭卡絲從外面走進來。
眼眸微亮,還沒有等人高興地從凳子上面站起來,就看到蘭卡絲身上衣服髒兮兮的,甚至還有些濕透,跟今天早上兩個人分別的時候,完全不是同一個人。
秀眉輕蹙,長槿也顧不上自己手裡面的藥末有都難得,隨手放在桌子上面,就大步朝人走去,抬手捏著人的手臂,上下打量了下,出聲詢問道:「你這是掉溝裡面了?還是被人打了?怎麼身上面那麼髒?」
「不是說訓練嗎,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
要不是蘭閔是蘭卡絲的哥哥,長槿都要懷疑,面前這個人是不是被蘭閔家暴了。
「打不過人家,被人家反揍了。」蘭卡絲搖頭,輕扯嘴角,她也就臉上面的傷口少,笑起來,顏值還是在線的。
「你看完沒有?一起回家。」
長槿原本是想要等到諾娃回來的,但是現在蘭卡絲都訓練完了,人還沒有回來,估計是要很晚了,點點頭,「好,我幫她收拾一下我們就回家。」
「咕咕呢?」
蘭卡絲疑惑地看向長槿,平時咕咕都是不離開兩個人寸步,所以肯定不會出現長槿在這裡,但是咕咕不在。
「啊。」長槿伸手到自己的衣服口袋裡面將已經快要氣到自閉的鳥兒從口袋裡面掏出來,放到蘭卡絲的手掌心裏面,「它今天跟人家老鼠打架,然後還沒有打贏。」
「羽毛也掉了幾根,我沒有幫它搶回來,它估計生氣了一天。」
這麼一問,長槿才想起來,今天一天咕咕都乖巧的不行,跟平時表現的不一樣。
「老鼠?」
「實驗室裡面有老鼠?」
「不是老鼠,是在桌子上面的小白鼠。」長槿解釋道:「那隻小白鼠囂張地直接拿它的羽毛做了窩。」
「啾啾!」自閉了許久的咕咕突然發出叫聲,就像是在符合長槿後面說的話,激動地扇動翅膀在蘭卡絲的手上面繞了一圈,給人展示自己被老鼠咬斷的禿地,後又委屈巴巴地站在人的肩膀上面,蹭著人的臉頰,「啾啾。」
咕咕算得上是蘭卡絲看著長大的寵物,寵物被欺負了,一個主人不負責任,另一個不能夠也就這麼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