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空曠曠的,屋外不見了男人的身影,花靈歌憤怒的踹了踹門扔給四周看熱鬧的住客不屑的眼神。
絕世美人!
絕世美人!
不要讓她看見那人,不然她一定撕了她那張臉,看她拿什麼誘惑人。還有她那些同門,等她同去了告知師父,一定要他們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有喜有怒,這事件憤怒的不止花靈歌一人。
當天晚上,同木心蕊回到盟主府,木滄司的驚恐已經徹底平靜下來,他不敢置信,夏婪姬竟然會生的那般模樣。明明他記憶里的夏婪姬,容貌只稱得上漂亮而已,那般模樣,他經歷半生,從未見過有一人那般顏色。
冰肌玉骨,剔透玲瓏。
她,真的好美……
腦子裡的臉不自覺的一一勾勒起,木滄司覺得心臟有些浮動。他同舞靈在一起十多年,當年的刻骨銘心,早已變得平淡如水。別說舞靈的身邊,男人不止他一個。
婪姬說她回來報仇來了,她恨他,是不是說明,這幾十年,她的心一直還有他。
無愛亦無恨,她有恨,她還愛他,是嗎?
「滄司。」
木滄司還在走神,屋子裡,美麗妖嬈的婦人裊裊娜娜的坐在他旁,婦人撐著腦袋,一雙美麗的眸子擔憂的盯著木滄司看。「滄司,你怎麼了,聽心兒說,那幾個妖女被人救走了,還是個白衣女子,說她們是什麼冰璃宮人,且為首的白衣女子段詭異。滄司,我不記得武林有這麼一個門派呀!是不是有是魔教?」
婦人輕輕的拍了拍木滄司的背,算做安慰,「滄司,你不要擔憂,她找你尋仇,且不說你的武功已經無人能敵,不行還有流雲他們,縱然她的段再詭異,在阿挽的下,她定然不會活著出去。」
婦人前頭的話已經惹得木滄司很不滿了,再往下說,他只覺得腹有一肚邪火,「流雲,阿挽。白舞靈——,我想靜靜,你不要在我身邊一直叨叨,最近武林的事我已經很煩了,你就讓我一個人在這裡呆一會不行嗎?」
的確,進屋的婦人便是白舞靈,她本是想安慰安慰自己家夫君,誰知向來未曾對她生氣的夫君,竟然這般大聲吼她,白舞靈也生氣了,她蹭的一下站起來,板著臉道,「木滄司,我好心好意來安慰你,你便這樣待我,當初說好的一生一世對我好的人是誰,木滄司,今天今天你這樣對我,你別後悔。」
「我怎麼了?」
木滄司也不耐煩了,看著眼前那張臉,雖保養得夷,猶如十婦人一般,但終究褪不去的,是隨著年齡增長的世俗感,連同她身上的香氣,都那般的熏人,他抬頭對著白舞靈道,「你想走便走吧。」
白舞靈氣沖沖的走了出去,木滄司還能聽到不遠處男人低聲安慰她的話語和白舞靈小聲的啜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