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以後這種劈生的話您少說!”尊凱微蹙了下眉頭,“小滿,給我換衣服,要素淨一些的,我一會兒跟哥哥和姐姐們去拜祭姨母。”
趙楠清微蹙了下眉頭,“大冷的天,你去東郊,萬一凍病了……”
“娘,就算是凍病了,我也要去,這麼多年,我都沒給姨母上過墳,實在是太不孝了。”
“……那得讓小滿跟著你。小滿啊,你把璟睿那件貂皮大衣找出來,還有,鞋也得穿的暖和些。”
“娘,您就別為我操心了,這不是有小滿麼。”
趙楠清一愣,“你這孩子,出去了一個晚上回來就對我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你這是聽誰說什麼了?”
“沒人說您,就算是說,那也是說您的好!”
“璟溢沒說我什麼?”
“我六哥才回來,他跟您都不熟,怎麼可能說你!”
“我去你五哥那院找你,他對我是相當的不滿,怎麼可能不在背地裡說我!”
尊凱擰著眉頭說道:“您以為誰都跟您一樣?儘是在背地裡說人家的壞話。”
“我說誰壞話?我說誰壞話了!你這個小沒良心的!”
“娘,我不想跟您吵架,您還是先去我奶奶那院吧,等我換好了衣服就過去。”
“孽子!”趙楠清鐵青著臉甩門走了出去。
小滿抬眸看了眼尊凱,小聲說道:“你別這麼對娘,她會受不了的。”
“娘變得越來越不像她了,我要是再順著她來,她永遠都不知道自己錯在哪。”
“你得理解娘的苦心。”
尊凱冷冷的看向小滿,“你要是覺得娘做的對,你就去她那院跟她過!”
小滿滿臉賠笑道:“行了,我不說了,你也別發脾氣了,埃布爾森醫生可說了,你不能總生氣。”
“知道我不能生氣,就別跟她們一樣氣我!”
“知道了。”小滿笑著給他解開紐扣,又按趙楠清吩咐的,給尊凱換上了貂皮大衣。
眾人在尊老夫人這院吃過早飯,開車直奔東郊。
雪狼跪在墓前哭得就跟孩子似的,要不是大家把他扯上車,他能跪上三天三夜。
從墓地出來,尊紫玉把弟弟妹妹帶去了顧家酒樓,大家在外面吃完飯才回的大帥府。
尊紫玉帶著孩子們先回的家,說是回家看看,晚上再回來。
雪狼回到竹園後一頭便栽到了床上,尊龍也是鬧心的不行,皺著眉頭在房間裡走來走去的。
赫連雪伊擔心尊紫玉的身體,給顧家打了個電話,聽翠兒說她回家就開始哭,一直哭到現在,她這心揪揪的,就跟油煎了似的。
上一次墳,這姐三就跟剝了層皮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