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酸麻感順手腕向上,太宰的動作輕盈且靈巧,差點讓他握不住匕首,說是差點兒,是因為石次郎及時調整了身體平衡,他從小混跡街頭,是野路子出生,可或許是天賦釋然,他很擅長打架,哪怕是受過劍道訓練的成年人也挨不過他。
[不行,跟他斗下去沒好處。]石次郎想,[他根本不像看上去一樣柔弱,可惡,上次難道是故意讓我的手的嗎?]他隨即打消了念頭,[開什麼玩笑,誰會主動把錢送給別人。]
[總之,和他硬碰硬槓下去不是好事。]想完之後,石次郎就扔下才摸到的荷包,是女人用的荷包,上面還有精緻的花繡,它的主人當然不是太宰治,而是墮姬。
石次郎扔下荷包,溜走了。
……
蝴蝶忍和富岡義勇進展不錯,他們找到了合適的調查路線,滿街道的流浪兒化作他們的耳目,這些孩子知道的不比游女少,他們流竄在各家間打工,工作之餘聽到不少八卦。
此外,有的孩子另做雛/妓的工作,與有變態嗜好的男人打過交道。
他們訪問了另外幾個街區,富岡義勇受到過太宰的教導,推理思維與他的老師相似,他們從其他孩子口中得知德川有狐朋狗友,也知道他們中有人死於火燒。
[火燒?]
蝴蝶忍想:[這可不是鬼慣用的手段。]
目前為止她並不願意放棄最早的猜想,德川是死於鬼之手,可火燒這一點似乎在動搖他們的推斷。
[又或者,火是血鬼術,還是說有特殊含義?]
黎明到來前,他們終於打聽到了阿希,急匆匆趕往她所在的樓宇卻被告知阿希不見了。
「不見?」蝴蝶忍道,「可以告訴我們她是什麼時候,怎麼失蹤的嗎?」
回答他們問題的女人形容枯槁,她臉頰兩側深深凹陷,只有顴骨掛著皮肉,她對蝴蝶忍的問題興致缺缺,說話聲也死水似的毫無波瀾:「今天凌晨突然不見的,不見之前有一個男人一個游女來找過她。」
蝴蝶忍以為找到了線索,剛想提問,就聽見游女說:「他們長得都很好,男人留了短髮,二十多歲,女人……我沒見過她,這條街上什麼時候有這麼好看的女人了。」
「……」
富岡義勇:「是老師。」
蝴蝶忍深吸一口氣:「他們走後阿希失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