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著斯文的照片騙人 ,新婚洞房裡露出了狼尾巴,將她嚇得夠嗆!
關玉兒頭還有點疼,她瞧著方金河端著藥來,有些防備:“那是什麼呢?”
她聲音弱弱啞啞,帶著絲奶音,裹著被子瞧著軟軟的,臉色蒼白,五官漂亮,像個被藏在被窩裡的瓷娃娃。
方金河將藥遞過去:“你這身子可真經不起熬,這是藥呢,來,你自己吃還是我餵你?”
方金河其實比較傾向於後者,他喜歡餵她吃藥,昨晚到現在都餵了兩次。
昏昏沉沉的關玉兒乖極了,勺子到她嘴邊,讓她張嘴就張嘴,雖說也嫌棄的皺了皺眉,但是不哭不鬧,末了給顆蜜棗,又軟乎乎的縮在他懷裡。
關玉兒向來怕苦,一聽是藥,跟要了她命似的擰起了眉頭,她嘴巴里有點兒甜又帶著絲苦味,不知道方金河給她吃了什麼,她嫌棄地瞥著那藥碗,嘴硬地開口:“我哪裡生了病,我好極了,不要端藥過來!”
生了病的關玉兒可是祖宗,在關家的時候她要是生了病,她就是天。但這是在方公館,她還是因為怕方金河算是收斂了,否則那碗藥端進房裡都要磨好久。
方金河瞧著她臉色就知道她在撒謊,聲音還有氣無力,她醒來之前許大夫還過來給她把過脈,雖說是好點兒了,退了燒,但是病還未除根,必須把這開的藥吃完才能算好。
方金河再走近兩步,關玉兒就已經擰著鼻子,一副絲毫不能忍受的模樣,小臉白白嫩嫩的,一雙美目瞪著他,又像是嫌棄又像是撒嬌。
方金河心說,喲,昨天還怕我怕得要命,今天就趕瞪你老爺了?小模樣瞪著人還嬌氣得緊,不知怎麼的,方金河竟然將這個“瞪”品出了不一般的意味。
像極了兩口子的眉目傳情,嬌嗔還暗含秋波,又在勾引他。
不過她這活靈活現的模樣比之躺在不說話的時候又可愛的幾分,像只高傲的小貓,病懨懨的還揚著小爪子。
但不吃藥不行,方金河有的是辦法。
他也知道這位主在關家時是個寶,也見過她怎麼樣賴皮耍嬌,但他早想好了應對之策。
方金河慢悠悠地將藥放在一邊,然後居高臨下地瞧住他,聲音還有點兒冷:“好了嗎?那你證明給我看?”
關玉兒仰頭瞧著他:“怎麼證明?”
方金河突然俯身湊近她,貼著她耳畔輕輕地說話:“昨夜你耽誤了時辰,老爺我見你病了便准你躺著,如今你說是好了,那過來伺候你家老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