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連忙說不敢,又瞥見方金河的模樣不再發冷,個個斟上了滿酒,小心翼翼的和這位美麗的夫人碰了碰杯子,孫貴手抖著輕輕碰了一下,看見關玉兒笑得溫和,他仰頭一口乾了杯,又顫顫巍巍坐下,見方金河沒有再看他,才稍微鬆了口氣。
還好方夫人不怪罪。
關玉兒又說:“我們家方金河也是不喝酒的,喝了酒可難受了。”
諸位簡直三觀炸裂,方金河從前喝過多少酒,那酒量可以說是上元少有,這一桌子加起來都不是他對手,現在他夫人柔柔弱弱的說他是不喝酒的,騙鬼吧!
方金河咳了兩聲,一本正經說:“我太太說的沒錯,我是不喝酒的,一喝就難受,她也不喜歡那酒味。”
眾人琢磨了一下,總算聽了明白,是方太太不喜歡!這才是關鍵!
眾人瞥了眼桌子上的酒,連忙識相的撤下,個個也應和著說喝了酒難受。
方金河也沒空理人,偶爾應上兩句,大多時候是幫關玉兒夾菜,剝幾個蝦殼,或是切牛排。
大小正適合關玉兒吃,沾不沾醬、沾什麼醬方金河都清清楚楚。
熟練的模樣簡直令人跌了下巴。
一頓飯下來,在座的別的什麼也沒有打聽到,但有一點可以確定的——
這位方太太可是方爺心尖上的寶貝,樣樣以她為先,她喜歡什麼厭惡什麼,方爺也跟著,她不准就是不能。
姑且不知道方爺能新鮮多久,但是目前來說是如此的,這事得記住。
而且這位太太,貌似心腸很軟。
眾人過來接風,本身是想打聽方金河的想法,因為他退了幕後,只拿股份,俱樂部還是夜總會都讓別人管著。
幾大管事今日也在這房間裡,本來是想打聽一下方金河的意思,因為他即使口頭上說著要退居幕後,不再管事,但如今又回了上元,誰知道他要做什麼。
而且就算他真的退居了幕後,餘威仍然在的,他說要走正道走白道,但是手段和品性是變不了的。
他要在上元做商會會長,這個變數實在太大,諸位不管如何,都是為利,本身是不需鳥什麼商會會長下什麼指令、要人怎麼去做,從前也沒人敢這樣命令。但是這個人換成了方金河,可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