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被Yu望所代替,燕玦抓住使勁掙扎的少女,身體重重的壓在她身上。
「你放開!放開……!」百里卿梧尖叫的想推開壓在她身上的人,奈何無法撼動絲毫,她絕望的看著這黑漆漆的夜晚,耳邊傳來一陣陣的廝殺聲還有一道從喉嚨處溢出來的低吼聲。
她絕望的哀求道:「求求你放過我吧,求求你……」
這時的燕玦哪裡能聽進少女的哀求聲,一直大手鉗住少女的腰間,整個臉都埋進少女的頸窩,那一股幽香沁入鼻間,讓他眼睛瞬間染上兇狠的猩紅,下一刻,撕碎衣裳的聲音是那麼刺耳。
「求……求求你……放……過我……不要……」
身上粗暴狂野的侵略讓百里卿梧淚流滿面,儘管她掙扎,拍打,也無能為力,此刻,意識越來越清晰,才是讓她感覺到手無縛雞之力是何等無助。
黑夜中少女的眼神越來越空洞,仿佛她感受到的一切都不是她該感受的。
黑夜中,房頂之上廝殺越來越激烈,刀與刀相撞的聲音仿佛地面上少年撞擊那般,狠而快……
隨著一聲沙啞的低吼聲,百里卿梧原本空洞的眼神猛的睜大,滔天恨意滾滾而來,她要殺了所有害了的她的人,她要殺了這個人。
燕玦突然的抽身,讓被抵制在牆壁上的百里卿梧瞬間倒地,百里卿梧吃痛的扶著牆壁緩緩站起身,雙腿還在顫抖,看不清那個還在喘著氣的人長和模樣,她慢慢往牆壁邊緣退著,突然碰到靠牆的木棒,百里卿梧要緊牙槽。
素手摸到一根木棒,看著模糊不清的人影,她用盡所有力氣,往那人身上一棒。
哐當!
木棒落地聲,接著她扶著牆壁,雙腿顫抖的往那巷子走著。
緊接著,那巷子突然火光照來,慕容井遲拿著火把看著已經倒地的燕玦時,往那巷子深處看了看一眼,立即蹲下身,把了把脈搏,眼中一絲詫異閃過,隨即對著身後站著的人說道:「把女人送回原來的地方。」
「是,少主。」緊接著扛著女人的黑衣人消失在黑衣中。
慕容井遲拿著火把四處打量了一番,看著那地面上的木棒時,起身彎身拾起,目光又轉向別處,他突然笑起來,說道:「燕老七啊燕老七,這下栽了吧,不過人家怎麼沒有把你打死呢,我不是已經給你找女人了嘛,怎麼誰都下得去口啊。」
「把親王帶回去。」
「是。」
與此同時,皇宮中的人都已經陸陸續續的出宮,衣衫破爛的百里卿梧走的地方全是暗巷,她全身發抖,發澀的眼睛空洞無神。
果然,她不該用著別人的身體去祭拜自己的家人,報應來的太快,快的讓她措手不及。
走著走著,百里府終於出現在她的面前,繞過正門,打算走過暗巷去後門時,身後的聲音讓她身體一顫。
「卿梧?」
百里卿梧的腳好像不聽了使喚,聽著身後的聲音,想要逃跑,奈何只是挪動一小步。
百里棠大步走到百里卿梧的面前,看著頭髮凌亂,錦衣裙破碎不堪,還有她脖頸處的紫痕,臉色一黑,冷聲問道:「誰幹的。」
「誰幹的!」百里棠見著無神的百里卿梧吼道。
百里卿梧的目光這才緩緩的看向面前的人,鼻子一酸,哽咽的喊道:「二哥……」
下一刻,整個人往百里棠倒去。
「百里卿梧,卿梧?」百里棠臉色全是寒意,解開雪白的貂皮大裘裹在百里卿梧的身上,然後橫打抱起往百里府的後門走去。
羌梧院。
姚屹看著還未有回來的百里卿梧,臉上肅然的有些可怕,七小姐提著食盒只說了去外面呆一會,她還以為去了四小姐院子去了,結果四小姐院子根本就沒有七小姐的影子。
正是在他焦急的時候,抬頭便看到院落大門處抱著一個人的百里棠,立即上前。
「七小姐怎麼了?」
百里棠直接走往百里卿梧的臥房走去,直到把百里卿梧放在床榻上後,才是轉身走出羌梧院。
姚屹跟了上去,在百里棠的身後說道:「二公子,七小姐發生了何事。」
百里棠腳步停下,只是淡淡的說了一聲,「在她醒來之前放一身乾淨的衣服在她房中,不准任何人進她的房中。」
「是。」
姚屹似乎知道事情有些嚴重,待百里棠走出羌梧院後,走進臥房看了一眼昏睡過去的百里卿梧,便把房門關上。
——
一夜之間,帝京好似發生了許多事,又好似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大家都沉寂在新年的喜悅中。
大年初一時,百里府小輩該出現在老夫人的安世堂中,只是,今日少了一個家中最小的女兒也沒人在意,畢竟,七姑娘自來都不怎麼守規矩,老夫人也寵著,沒人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