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不走?」百里卿梧知曉燕玦與黎柔的關係,只是沒有想到這個齊越會這般說出來,她淡淡一笑,便轉身挪動腳步。
齊越見著百里卿梧壓根沒有在多問主子的意思,又看著百里卿梧要走進屋中,立即說道:「七姑娘對屬下主子一點心思都沒有嗎?」畢竟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啊,這輩子除了嫁給他主子,還能嫁給誰?
聞言,百里卿梧停下腳步,她緩緩看向已經垂著頭的齊越,紅唇一扯,「這句也是你主子讓你帶給我的?」
啊?齊越抬眸,看著百里卿梧。
「你的主子非池中物,我一個小小的女子怎敢高攀?」百里卿梧說完便是往屋中走去。
「七姑娘等等。」
這下,百里卿梧面色徹底冷了下來,剛是想冷言一番,轉身便是看到齊越雙手拿著一塊玉牌,到口邊的話竟破天荒的沒有出口。
「主子說,姑娘去了太西若是想出海,周家的船隻任姑娘差遣。」齊越想著自家主子扔出這塊調動周家海陸船隻的令牌他就大吃一驚,沒想到是給七姑娘的,他更是震驚不已,難不成是他主子情竇初開,知曉怎麼能讓姑娘歡心了?但是姑娘家不都是喜歡珠寶首飾的嗎,主子送這個七姑娘會喜歡?
「鼎鼎有名的周家米行也是你主子的人。」百里卿梧說的很篤定,目光卻是看向齊越手中的令牌,眼眸半眯,突然紅唇一扯,毫不猶豫的接過齊越手中的令牌,說道:「替我謝謝你主子。」
齊越有些詫異,抬起眼睛看著百里卿梧嘴角的一絲笑意,覺得有些滲人,沒有女兒家的嬌羞反而有一種好似在預謀什麼事情的神色。
「還有事?」百里卿梧看著齊越盯著她,問道。
齊越回神,拱手,說道:「屬下告辭。」
百里卿梧握著手中的令牌,冷笑從嘴角慢慢沁出,若是她沒有猜錯,燕玦是要把周家與百里家牽扯在一起,他要做什麼?
——
皇家禁衛軍把裕親王府翻了個底朝天也是沒有抓到裕親王一行人等,連夜追擊在城外的漁半坡上追擊到南疆使臣的身影。
由百里邵為首,正是在與那南疆士兵廝殺時,半坡上卻是出現了另一批黑衣人。
黑夜之中刀劍碰撞的聲音刺耳無比,剛出現的黑衣人卻是只針對百里邵。
最末的黑衣人身形一閃,似魅似鬼,手中的鋼刀剎那間便是往百里邵砍去。
與百里邵相隔不遠的岳卓大喊:「百里邵!」
百里邵神色一凜,全身都是寒意的他持長搶相迎。
一刀一槍相撞的瞬間在這黑夜瞬間硬生生的碰出呲啦的火花聲。
奈何百里邵一路追擊體力已經消耗了一半,迎接黑衣人的用力,他連連往後退,那黑衣人的眼睛似乎能清晰的看清著黑夜中的一切事物。
百里邵明顯的感覺到黑衣人突然的鬆手,他瞳孔一縮,黑衣人的眼睛居然是異瞳,正是在他震驚之餘,胸口處猛然被黑衣人一踹。
散石摔落懸崖的聲音是那麼明顯,岳卓借著暗道的光看著百里邵的一隻腳踩空,臉色一變,驚吼,「小將軍!」
為首的黑衣人對著夜空吹了一聲口哨,然後說大聲,「撤!」
燈火通明的百里家幾乎人人都無睡意,百里沐在書房右眼皮猛的一跳,他看了看天色,裕親王與皇上決裂,到最後吃苦的只是百姓,只是一想到皇上已經把所有他該做的事情轉交給了百里昌也就釋然了,他太傅的身份也就只是身份,朝堂上下都是看在眼裡這段日子皇上對他百里沐是怎樣的態度。
所以也導致了以往與他有些敵對的官員連續在朝堂之上參他一本,就在想著是不是該告老還鄉的時候,一位小廝連滾帶爬的進來。
「老爺,城外的漁半坡、大少爺、大少爺在追擊南疆使臣時,摔、摔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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