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
雍咸宮。
「事情就是這樣,元夫人並沒有照著娘娘你的旨意把長公主牽扯進來,照著奴婢的看法,那元夫人就是扶不起的阿斗,小妾就是小妾,勾搭男人的本事不小,連對付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子都對付不了。」
大殿中站著的穿著太監服的人微微垂眸,若是細細看去,便能看清那人的肌膚細膩光滑,杏眸很是幽深,柳眉輕輕蹙著,一看便是姑娘家。
秦貴妃只是側躺在美人榻上,閉目養神,好似那姑娘說的事情她根本就不會放在眼裡一般。
「娘娘,奴婢倒是見識到了那姜姑娘的口才,和那元堯還真是配對,想來柳家大小姐也難以對付那姜姑娘,不管是玩陰的還是正大光明,柳大小姐那顆棋子娘娘便能棄了。」
秦貴妃這才緩緩的睜開眸子,斜長的眸子眯著一條細縫,聲音也是慵懶無比,「哦?讓本宮最出色的暗衛都覺得難以對付的女人,本宮倒是想見見。」
「娘娘,此人要麼一刀斃命,要麼不要去招惹,若是被纏上,會耽誤娘娘你的大事。」那姑娘繼續說道。
「易秋啊,告訴三皇子,去與皇姑姑府上的姑娘接觸接觸,騙的來那便是顆好棋子,若是不聽話……」秦貴妃突然睜大眼眸,眼中狠戾無比,「若是不聽話,那便直接丟去帝都中最下賤的勾欄院吧。」
易秋直接抱拳說道:「是!娘娘。」
「退下吧。」秦貴妃說著便擺了擺手,隨後又是閉上了眼睛。
接著便是腳步聲越來越遠,然後便響起了大殿大門被關上的聲音。
大殿內寂寂無聲,約莫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從屏風後傳來腳步聲,美人榻上的秦貴妃仍舊閉目養神,小腿處突然被輕柔起來,一道硬朗的聲音響起。
「怎麼就要去對付一個姑娘家,現如今你要對付的可是讓燕玦停戰十年的太子。」
「怎麼,看本宮對付一個小姑娘,你心疼了?」秦貴妃仍舊沒有睜開眼睛,對於那男人的揉、捏並沒有惱怒,反而很是享受的模樣。
「珍兒這是說的什麼話,明知我是什麼意思,非得給我安上心疼小姑娘的罪名,還真是有些冤枉。」男人聲音中有說不出的誘哄,但眼神中卻沒有聲音中的愛意。
揉著小腿的大手也慢慢的往上蔓、延,秦貴妃的身體也莫名的一顫。
皇帝早已老的不能人事,作為才三十七八歲的女人怎能忍得住寂、寞?這個男人讓她又愛又恨,愛他能讓她享受到從沒有享受過的快樂。
更恨這個男人提起褲子便會給她臉色。
不管什麼時候,都是她相邀這個男人,而這個男人從來不是招之則來揮之則去的人,都是讓她快要忍受不了時,才出現這雍咸宮中。
給她渴望已久的合、歡。
大殿中響起一陣高過一陣的呻、吟聲,在看大殿外守著的宮女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好似見怪不怪。
直到男人重重的低吼,大殿中才寂靜下來。
兩人的呼吸聲待漸漸平穩後,男人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自己著裝,也沒有再看一眼踏上玉體橫生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