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聽在羌雪的耳中卻是冷厲無比。
鍾叔?羌雪瞳孔一縮,鍾叔是誰?
「哦、你應該不清楚誰是鍾叔。」風洵看著眼下一臉害怕的女人。
繼續說道:「那你知曉本座從南疆運來的活死人被人發現的事情嗎。」
果然,羌雪聽到活死人的時候,身子猛然一顫。
風洵看著羌雪的反應,冷笑,「看來你很清楚。」
「主子、」羌雪顫顫搖著頭。
接著,風洵大袖一揮,房中瞬間閃起亮光。
羌雪感覺下巴一緊,果然,疼痛感瞬間起來。
風洵強勢的鉗制著羌雪的下巴讓羌雪的事情往房中的圓桌看去。
「認識那桌上放著的東西嗎?」風洵的聲音仍舊輕柔無比。
羌雪忍著疼痛視線定格在那桌面上放著的鐵棍上。
「你剛剛說了無極宮以及赤月閣是燕玦的人,那麼飛鷹派的掌門是不是也是燕玦的人?」
羌雪身子開始顫抖,緊緊的咬著沒有一絲血色的唇。
「本座前腳把活死人安排好一個地方,後腳便有人前去試探。」
「羌雪,你說,本座是不是被一雙無形的眼睛給盯上了?」
羌雪深深的看著桌面上放著的鐵棍,顫抖的說道:「不、主子、屬下不知道。」
下一刻!
哐當!
一抹身影在風洵的手中飛出,重重的撞擊在牆壁之上。
隨即,羌雪整個身體趴在地面上,口腔中開始腥甜的味道,隨即,嘴角溢出一絲血跡。
風洵薄唇輕勾,高高在上的看著趴在地面上的女子。
「在你生不如死前,最好告訴本座,五毒針的解藥。」
羌雪看著眼前的黑色雲紋靴,忍著胸腔中的絞痛。
她緩慢的說道:「五毒、五毒是歐陽家的毒、屬下、屬下不知解藥。」
聲音落下,羌雪只看到眼前的黑色雲紋靴猛然向她襲來。
哐當!
這次是後面梨花椅被撞碎的聲音。
噗!
胸腔翻滾,猛的吐出一口鮮血。
接著,便是羌雪劇烈的咳嗽聲。
風洵看著地面上的羌雪仿佛看的只是一件東西一般。
他輕言的說道:「是不是離開本座太久,忘記了你是傀儡的身份?」
「屬、屬下、沒有、沒有忘記、咳咳……」羌雪忍著全身的疼痛說道。
正是這個時候,寧暉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看著地面上趴著的人以及血跡,寧暉習以為常。
拱手,「主子,鍾叔醒了。」
風洵淡淡的看了一眼地面上的女子,冷言:「好好替本座伺候。」
「是,主子!」
風洵頭也沒有回直接走出房中。
隨即便從房中傳來撕心裂肺的聲音。
另一間房中。
沒有血色的鐘叔躺在床榻上,聽著房中的腳步聲,輕輕的嘆一口氣。
「鍾叔,感覺可好些了?」風洵在床前停下腳步,詢問道。
鍾叔的視線看向那正是俯視他的年輕男人。
「死不了。」
「是飛鷹派的掌門動的手。」風洵眉梢輕佻,「五毒解藥我會抓了藥王谷的人來給你配解藥。」
聞言,鍾叔的視線收回,看向上方。
「是歐陽家的毒,那女子身手不凡。」
「洵兒啊,你這次可要多加小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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