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看著向她走來的男人,臉色並不怎麼好。
她卻是對著燕玦身旁的齊墨說道:「給你主子盛粥吧,鍋里還有一份剪雲斫魚羹。」
說完,她拿起灶台上放著的帕子擦了擦手,隨即仍在灶台上。
然後看也沒有看燕玦一樣直接走出了大廚房中。
魏禮見狀,起身追了出去。
耳邊好似還能感覺到她經過後的一陣清風,燕玦神色微沉。
慕容井遲慢慢靠近燕玦,低沉著聲音,道:「嘖嘖,看來是你逼著她給你做羹湯啊,不知道有沒有下毒。」
「燕七啊,作為你的好兄弟,先替你嘗嘗有沒有毒啊。」
慕容井遲說著便是拿著灶台上碗中的瓷勺,卻是被燕玦一手奪過。
「齊墨,把他給本王扔出去。」
話落,齊墨便已經動手,扯著慕容井遲就是往大廚房外走去。
慕容井遲臉色一黑,大聲吼道:「燕七,不帶你這樣的啊!不就是一口魚羹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然而燕玦壓根就沒有把慕容井遲的話聽在耳中。
愉悅的神色表明了他現在心情非常好。
一側的有些年邁的廚娘看著從未有進過廚房的王爺站在那裡,看著鍋中的魚羹無從下手。
便上前,說道:「王爺,是要盛好送去你房中嗎?」
燕玦聞言,想著剛剛百里卿梧陰沉的臉,對著廚娘說道:「送去大廳。」
接著,燕玦便站在一側,繼續說道:「全部。」
「是,王爺。」
燕玦轉身便看到斜靠在大門處的慕容井遲,眼神一沉。
慕容井遲見著燕玦走出,便跟上燕玦的腳步,說道:「現在荊陽城如此緊張,你倒好,沉浸在軟玉溫香中。」
「你懂什麼。」燕玦反駁道。
「我是不懂,如若在這個時候你刺激到了羌雪那個女人,到時候看你的計劃怎麼進行。」慕容井遲提醒道。
「井遲啊,你多話了。」
燕玦略帶冷意的聲音,讓慕容井遲沉默了下來。
然而燕玦繼續說道:「羌雪對風洵的恨以及達到了頂點,不管有沒有本王,她都會想盡辦法逃離風洵,她太想得到自由,以至於她不會得罪本王來失去這次得到自由的機會。」
聞言,慕容井遲輕聲一笑,「難怪你有恃無恐的把百里卿梧留在王府之中。」
燕玦只是清淡一笑,就連腳步都加快了不少。
「對了,你問清楚了嗎,百里卿梧怎麼會在繞河林和許多情碰見?」
慕容井遲說著便想到那日水悠對他說的話,原話告知給燕玦。
「水悠說,那日在繞河林中,百里卿梧同許多情一同對付了風洵的人,百里卿梧是怎麼知道風洵把活死人藏在城外饒河林中的?」
燕玦知曉百里卿梧在饒河林中受了傷才是被許多情帶回赤月閣分支的。
不然,他怎麼會提前從太西趕回來?
「這件事,你莫要在過問,她不想說,那便不要追問。」
慕容井遲聽著燕玦的語氣,側頭看了一眼身側的人。
道:「記憶的事情什麼時候好的?」
燕玦輕笑,「大概一個月前、」
「在王府中是故意給羌雪看的?」慕容井遲薄唇一勾,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原本想連你也一同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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