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燕玦的確對她來說是不一樣的。
無憂不一樣。
姜珩不一樣。
百里棠也不一樣。
這時,百里卿梧自認為燕玦的不一樣與姜珩,與百里棠,甚至無憂一樣。
直到、荊陽城門上,那個男人滿身帶傷在她面前從城牆一躍而下。
從此她的心上烙下一個叫燕玦的男人。
百里卿梧的腳步很是緩慢,懷中抱著一隻紫貂。
腳邊跟著一隻。
燕玦前來的時候看到便是這幅很和諧的畫面。
他隨著百里卿梧的腳步緩慢的走在後面。
遠處的齊墨看著突然出現的主子,心驚不已。
王妃不會把他剛剛說的告訴主子吧?
直到百里卿梧走進亭子中,坐下後,才是感覺到有人跟著她。
抬眸便對上已經看著的她漂亮眼睛。
燕玦就在她的旁邊坐下,說道:「雖說這裡是花園,但是一株花都沒有。」
她盈盈一笑,「也像極了裕親王的風格。」
「想不想知道慕容井遲讓我去做甚?」燕玦定定的看著百里卿梧的側顏。
百里卿梧輕輕的順著懷中紫貂的毛髮,但笑不語。
能讓她知道的定然是與她有關的,她自來都不蠢,甚至有時精明過了頭。
「看來你不太想知道。」燕玦眉梢間掛著一絲愁容,他從來沒有如此猶豫糾結過。
就這般,涼亭中除了偶爾有幾絲涼風吹過,便沒有其他的聲音。
百里卿梧垂眸看著懷中的好似已經熟睡的紫貂時,餘光看到了相隔而坐男人放在腿上的手緊握。
百里卿梧眉梢微擰,「燕玦。」
「嗯?」百里卿梧的話音落下,燕玦立即答應側頭看向身前的人。
此刻,四目相對。
百里卿梧清透的眼睛眨了眨,然後別開眼。
道:「慕容井遲和你說了什麼?」
果然,燕玦看著百里卿梧比較輕柔的聲音,薄唇掀起的弧度很是明顯。
「慕容井遲說,想找你求五毒的解藥。」他說的很是小心翼翼。
生怕下一刻百里卿梧就翻臉。
百里卿梧聽聞五毒解藥時,轉頭深深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他要五毒解藥做甚?」
「他……」
「給羌雪?」燕玦剛剛開口,百里卿梧直接打斷了他想要說的。
想著盡然已經才出來了,燕玦嘴角的笑容凝固,輕聲道:「是。」
百里卿梧的目光一直在燕玦的側臉上,盯了好一會兒。
盯的燕玦人生第一次有著不自在的感覺。
他不用看都知曉百里卿梧的眼神有滲人,不過怎麼如此安靜?
就在燕玦以為百里卿梧會和他翻臉時,突然拿著瓷瓶的素手出現在他的視線中。
「給你、」
燕玦眸瞳有著淺淡的訝色,然後接過她手中的瓷瓶。
看向她,問:「就沒有別的想要問我的?」
「沒有。」百里卿梧冷淡的說出簡單的兩個字,便起身。
就連懷中的紫貂都是順著她起身滾落在地面上。
燕玦看著這一幕,不知為何,心臟猛然一抽,順勢拉住百里卿梧的手。
「你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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