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無憂看著老海與許多情,眼眸中划過一絲笑意。
「無憂,怎麼出來不告知我一聲。」許多情走到燕無憂的面前蹲下,眼中滿是擔憂。
「這裡又不是什麼危險之地,無事。」燕無憂說著,給了許多情一個沒事的眼神。
隨即,許多情起身,這才是看向周圍的人。
在看到帶著面具的男人時,本就半眯的眼眸緊了一下。
許多情下意識的把燕無憂護在身後,冷聲道:「無憂,這裡不是大燕,若是有人有心暗害,那真是暗箭難防。」
耶律航聽著許多情無比譏意的話語,沉聲道:「你是在說戎狄有意加害燕無憂?」
聞言許多情的視線落在耶律航的身上,冷聲一笑:「這,又不是沒有發生過的事情。」
「當年戎狄王子勾結西涼攝政王殘害大燕裕親王的事情需要我重新講一遍嗎?」
許多情說完,目光又是看向一襲狐裘面帶銀質面具的男人,繼續冷聲道:「看來戎狄又是在與西涼暗中勾結著什麼啊。」
「看來與大燕合作已經滿足不了戎狄了。」
「當年你娘不知大漠中的情況,僅帶著一千的精騎兵前往大漠之中,與戎狄談和。」
「如今大漠的整片地圖都握在你娘手中,看來戎狄還真是不知道誰才是真正的依靠啊。」
許多情說著,眼角有一絲懶散,目光從那帶著銀質面具男子身上移開。
落在耶律航的身上,輕蔑一笑:「耶律航,若是無憂在戎狄少一根頭髮,戎狄可能,或許,暫時還不能承受裕親王妃的怒氣。」
耶律航聽著許多情無比不屑的言語,臉色徹底黑盡。
就連陸雋都是沒有想到大燕已經強勢到如此的地步。
也是沒有想到在大燕與戎狄簽的和平條約下,是戎狄虧損的多。
「當年和西涼聯手的是耶律錚,現如今耶律王是耶律昭!」耶律航咬著牙說了出來。
再一次從耶律航的口中說出耶律錚的時候。
耶律航還是沒有忘記他父王從大漠之中的狼群嘴下救下的耶律錚。
手腳早已經不翼而飛,就連僅剩的腦袋都是被狼啃咬的血淋淋。
從那一次後,他才是真正的見識到了一個女人的狠辣。
被一群餓狼活生生的咬死。
許多情看著耶律航的神色,冷笑。
「連夜回石龍城,看來有的事情沒有必要與耶律王相商。」開口的是燕無憂。
小少年說完,便是往另一個方向而去。
耶律清清聽著小少年的冷聲,有些嚇壞了。
她從來沒有聽人提起這般嚴肅的事情,看著走遠的小少年,追了上去。
許多情薄唇勾起笑意,視線對上帶著銀質面具的男人身上。
然後視線落在陸雋的臉上,道:「有緣再會、」
陸雋看著許多情高深莫測的樣子,半眯著眼眸,笑道:「後會有期。」
許多情冷哼一聲,轉身往無憂的方向而去。
「無憂哥哥,你等等我呀。」追上燕無憂的耶律清清喘著氣說道。
然,燕無憂好像並不想理這個小姑娘。
「無憂哥哥,你是我阿爹今天的貴客嗎。」
冷然的一張臉上沒有任何情緒,也沒有想要理會這個小姑娘的意思。
「無憂哥哥是要去見我阿爹嗎。」
耶律清清說著,前面的人突然停下,看著那耀目的小少年轉身看向她。
說出的話卻是讓她嘴角的笑意凝固。
「你煩不煩,和你很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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