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提起陸雋前往他府邸的事情。
「王妃,今日丞相府邸中出現了一個特殊的人。」
二人在前往書房中的遊廊上,似好友般暢談。
聞言特殊的人,百里卿梧淡淡一笑:「能讓你稱之為特殊的人,想來身份不一般吧。」
「西涼的晉王。」
聽著裴子言淡淡的語氣,百里卿梧停下腳步,眉梢輕蹙。
看向裴子言,疑惑道:「西涼晉王、陸雋?」
想著昨夜齊越回來所說的事情,眼眸半眯著。
「對,今日一早便前來丞相府,話里話外都好像有另外的意思。」
「那個陸雋甚至還說清楚了為何出現在帝京的原因。」裴子言有些好笑。
「還說是因為西涼使臣比他們先來一步帝京,所以才是低調進入帝京的。」
如此明目張胆的陸雋,也不知道是在隱藏些什麼,明明可以用晉王前來大燕帝京的。
但是,偏偏說了是後來得知太子生辰宴,才趕來帝京的。
既然是因著太子生辰宴前來帝京的,又為何低調的出現在他的丞相府?
這不是自相矛盾嗎,如果陸雋不出現在丞相府,那他裴子言定然是不知道陸雋前來帝京了。
這是要做什麼?
「齊越昨晚趕回來說,在和順街時,那個潛入皇宮的黑衣人喊著另外一位黑衣人為陸雋。」
百里卿梧神色有些冷淡,如果照著這麼說的,那昨晚潛入皇宮的是西涼的另外一個王爺。
西涼攝政王?
然而,西涼晉王陸雋一大早前往丞相府意欲何為?
畢竟,據她所知,西涼那晉王可算是和裴子言有不小的交情。
若真是西涼攝政王,又前往大燕皇宮作甚?
百里卿梧眸瞳微微一閃,她道:「我怎忘了,秦寅與西涼攝政王的交情也不淺。」
當年太西周家的敗落的原因就是在西涼。
西涼朝堂變故後,攝政王把持大權,直接不允許西涼官府以及氏族與周夷年合作。
也正是因為這樣,才有了如今的秦寅。
「微臣也甚是覺得陸雋前來是打探昨晚皇宮中的事情。」裴子言神色一緊,肅然的說道。
「哦?為何?」百里卿梧輕笑,讓裴子言懷疑的人,那必然有什麼理由了。
說話間,二人腳步都是挪動,在遊廊中交談起來。
「話里話外都是在試探有沒有大事發生,但是說的比較委婉,微臣也沒有好直接拆穿。」
裴子言說著,想到齊越又是聽到陸雋的名字,那麼昨晚進入皇宮的莫非真的是西涼攝政王?
「如果按照眼下的事情來判斷,要麼陸雋與陸晟和秦寅是一夥的。」
「要麼,昨晚那潛入皇宮的就是西涼攝政王或者陸雋。」
百里卿梧聞言,微微點頭,不過還是有些疑惑:「那麼、陸雋光明正大的前來找你,還試探,這又是為何?」
兩人在談話間,便走到書房前。
這是齊越也是前來,看著趕來的齊越。
百里卿梧推開書房,再一次的確認道:「齊越,你昨晚可聽清了,潛入皇宮的黑衣人叫著另一個黑衣人為陸雋?」
齊越看了看同樣看著他的裴子言,點頭:「是的王妃,潛入皇宮的黑衣人的確叫著另一個黑衣人為陸雋。」
百里卿梧回眸看著齊越,輕笑:「西涼晉王找上丞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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