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玦的目光落在蘇埕手中的信箋上,伸手接過。
蘇埕的目光卻是沉了沉,李赤既然知曉燕玦前來了藥王谷。
是不是意味著,李赤知曉蘇曼歌的下落?
信箋是從南疆發來的。
或者不是蘇曼歌的事情,有更重要的事情。
什麼時候李赤和燕玦如此熟絡了?
李赤自來都是與歐陽羽關係融洽。
如此說來,燕玦與歐陽羽的關係也還不錯。
也是了,當年歐陽羽可是和燕玦的母親有著很好的關係。
歐陽羽待燕玦一定不會有二心。
蘇埕看著燕玦的神色越來越凝重,心神也跟著提起來。
蘇曼歌若是真的得罪了燕玦,蘇家算是徹底得罪燕玦了。
不過也好,他蘇家也從來沒有想過與燕玦,與大燕打交道。
接著,燕玦便站起身來。
蘇埕上前,立馬問道:「燕王爺,是出了什麼事情?」
燕玦淡淡的看了一眼蘇埕,道:「無事,這兩日多謝蘇家主的款待。」
蘇埕看著燕玦拱手客氣的模樣,心裡更是覺得帝都是出了什麼事情。
但也不好問出來,便說道:「燕王爺這是要離開啊。」
燕玦微微頷首:「要趕往南疆帝都一趟。」
蘇埕見狀,立即對著一側候著的徒弟說道:「快去叫上百里二公子。」
「是,師父。」
燕玦唇角含笑,但那目光陰騭的有些可怕。
蘇埕也是感覺到了燕玦從看了那封信箋後,臉色冷了許多。
不過照著燕玦的脾性,若蘇曼歌真的與燕玦撕破臉,此刻燕玦應該不會如此鎮靜。
想來李赤告訴燕玦的不是蘇曼歌的事情。
沒過多久百里棠前來正廳,見燕玦的神色不對,但也沒有立即問出口。
「馬上啟程。」燕玦說道。
百里棠挑眉:「好。」
燕玦側身看著蘇埕:「蘇家主,告辭。」
蘇埕內心有點不安,看著燕玦的背影,上前跟著,說道:「燕王爺,蘇曼歌所做的事情與蘇家並沒有什麼關係。」
走在前面的百里棠聽到蘇埕這般說,擰著的眉頭更是一皺。
這般著急的與蘇曼歌撇開關係,蘇曼歌與蘇家好像也出了什麼事情。
倒是燕玦腳步停下,蘇埕亦然是沒有想到燕玦會突然停下,目光一滯。
「蘇家主,你最好每日盼著本王兒子無事。」
冷厲的聲音讓蘇埕臉色瞬間變得凝重,這麼說來,燕玦是會把這件事怪在蘇家頭上了。
走在最前面的百里棠心中更不是滋味。
如果不是因為他,就沒有後面的事情了。
想來無憂也會好好的呆在他們的身邊。
而蘇埕送燕玦和百里棠到蘇家大門時,待看清大門前馬背上的一男一女時,蘇埕的眸色又是一變。
馬背上的慕容井遲以及慕容楓婲在看到走到大門處一襲紫衣的男子時,快速翻身下馬。
慕容井遲的眼中除了驚喜更多的還是震撼。
收到蘇埕的請柬,原本不想來的,說是有一位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