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更是讓二人擔憂,若是王妃真的出了什麼事情。
主子可怎麼辦?
小公子又怎麼辦?
「是,主子。」齊越拱手說著。
齊越的聲音落下,馬蹄上瞬間響起。
燕玦身下的馬匹嘶鳴一聲後,奔跑起來。
玖歌看著遠去的背影,說道:「齊越,主子沒事吧。」
齊越的眉梢緊緊豎起,說道:「不會有事的,主子知道輕重。」
話落,兩人緊拽韁繩,馬蹄而過的地方,全是塵埃……
——
在相離南疆最東面的地界之處。
剛剛燕玦與齊越相遇的地方,這個時候也出現了三抹人影。
黎庭朝著閩地的方向看著,說道:「當初在大燕幫著燕玦的時候,就是想著把黎洬給解決了,沒想到,黎洬沒有解決,卻是在後來把百里卿梧給搭了進去。」
「這可能就是報應吧。」黎庭想著在鳳城被燕玦那兩口子壓制的事情,皺著眉。
「更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黎洬這般快的就把朝堂給掌控了。」黎庭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語氣中充滿了冷意。
站在最前的紅衣男子輕笑一聲:「小皇叔不也是不喜歡朝堂之地才離開南疆的嗎,只要自由了,你管誰掌控南疆呢。」
聞言,黎庭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黎賦,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當初他離開南疆皇宮的時候,便立誓不會在踏入南疆一步。
可是,這次因著黎洬這個人,想著以往黎賦母后對他的恩情。
他不得不前來南疆,他更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鍾情的兒子死在秦貴妃兒子的手中。
在皇家別苑中,幸好趕的及時,若是晚到一步,黎洬與秦寅到了,黎賦的下場一定不會好過。
也幸好趕到了。
如果這次他沒有把黎賦帶出那個皇家別苑中,想必他也會後悔一輩子。
黎賦的殘忍,他也算是大開眼界了。
那些後宮之中的女人,朝堂上反對黎洬的大臣……
「在怎麼說,南疆是姓黎,是你的南疆。」憋了半天,黎庭憋出這麼一句話來。
黎賦淡淡一笑,溫和的笑聲之中滿是嘲諷:「黎洬也不是姓黎?」
黎庭又是一噎。
身側站著的小李子大氣都不敢出,知曉自己主子是個什麼心思,只能眼觀鼻鼻觀心。
「什麼天下,什麼江山?都不如我過的自在。」黎賦淡淡一笑後,便往閩地的方向走去。
黎庭冷眼的看著黎賦的背影,腳步挪動跟了上去,說道:「你這是做什麼?跟著燕玦又是做什麼?這就是你所說的自在?」
「黎賦,你該是知道,你身在皇家,年少是你是南疆太子,如今你成熟穩重了,你是南疆百姓的熾帝。」
黎賦頭也沒有回,心情似乎特別好,說道:「跟著怎麼了?卿梧生死不明,我就不能跟著?」
「誰規定了只有燕玦能前去閩地?」
黎庭正要說什麼,被小李子扯了一下衣袖,黎庭看著小李子,眉宇間滿是不耐。
小李子垂頭,硬著頭皮說道:「翼王爺,主子好不容易心情這般好,就隨他去吧。」
黎庭看著這護住的模樣,氣就不打一處來,冷聲:「你知不知道閩地有何等兇險?」
「如今閩地也是變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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