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別,差不多四個多月,燕無憂何時這般擔憂過百里卿梧?
而東苑的正廳之中。
主位上坐著燕玦眼眸半瞌,似乎是冷風寨的大當家不出現,燕玦就不會開口一般。
待百里棠回到姜府的時候,從進入府中聽聞百里卿梧回府後,便直往東苑而去。
「主子,二公子回來了。」門外候著的齊越走進來,說道。
聞言,燕玦抬眸,看著走進來的百里棠,眉宇間終於有了一絲愉悅。
「卿梧呢?」百里棠在正廳沒有看到百里卿梧的身影,便詢問道。
燕玦端起小桌上的茶盞,視線清掃了一下一側太師椅上坐著的冷風寨的三位當家。
溫和道:「卿梧和無憂在一起,他們母子倆許久沒有見面了,肯定有很多話要說。」
言外之意便是讓百里棠這個時候不要去打擾百里卿梧母子了。
百里棠當然是聽懂了燕玦的話語,便在另一邊的太師椅上坐了下來。
在看到對面坐著冷風寨三個人的時候,百里棠的臉色凝重起來。
按照於樓的為人,就算前來姜府,也會留後手。
他也暫時不知道於樓是與懷城的誰暗中聯手了,今晚的懷城沒有一個士兵,很是蹊蹺。
當然,燕玦突然回來,於樓定然是不想白跑一趟。
所以,於樓一定會牽扯出於他暗中勾結之人……
約莫過了半刻鐘,於樓的身影還是沒有出現。
燕玦一臉的不耐煩,說道:「齊越,在等一盞茶的功夫,如果於樓還不出現,就從、那個最小的動手。」
說著,燕玦便看向於安,剛剛在暗巷之中沒有注意這少年。
如今在這明亮的大廳之中,這少年的容顏還真是讓人有些荒神,看來冷風寨還藏著不少秘密。
齊越臉色凜然的走到於安的身後,恭敬的說道:「是,主子。」
於安聽著齊越的聲音,身子顫抖了一下,求助的看著於深。
於深神色也變了不少:「燕王爺,還是小心行事的好,我冷風寨的人不是誰說動手就能動手的、」
燕玦玩味一笑,似乎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動不動手,於二爺在本王這裡,有說話的權力嗎?」
「你、」於深立即起身,眉目中全是殺氣。
下一刻,齊越拔出長劍就是比在於安的脖子上。
「二哥!」於安驚喊道,聲音中充滿恐懼。
於深緊張的往於安看去,然後壓制著怒火,說道:「燕王爺,有什麼事情都可以好好說。」
「我也相信,我大哥在聽到燕王爺的相約後,定然馬不停蹄的趕來姜府,還請燕王爺手下留情。」
燕玦雙手交叉的放在大腿之處,玩味的看著於深,這一次,更加的確信,這個長相驚艷的小少年的身份不簡單。
和於樓又是什麼關係?
不過看著於深的態度,燕玦看了一眼齊越,齊越會意,收回長劍。
於深懸著的心落下來,於安顫顫的坐直了身子。
燕玦微微抬眸看著於深,輕笑:「於二爺坐,本王一向都是對態度好之人友好相待,當然,態度不好的人,本王也不介意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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