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永康帝之所以那般快的對百里卿梧動手。
不就是因為百里卿梧手中有北疆以及雁北關的兵權?
而趙顯之所以在這個時候對懷城動手,就是看在姜珩離開。
最重要的是,裕親王妃沒有從南疆回來。
從南疆那邊傳來的消息就是裕親王妃墜崖了。
是以,懷城以及通州一帶,趙顯勢在必得。
只是,意外來的剛好在這個節骨眼上。
趙顯的勢在必得,就成了難以登天。
而他們冷風寨也是清楚的知道,只要有裕親王妃在這懷城,在這姜府。
趙顯的計劃一定是不能夠蓋過裕親王妃手中的兵符。
在雁北關,那些將士們,除了聽從姜珩以外。
還有就是只看兵符。
也難怪,趙顯在聽到燕玦說去找裕親王妃前來,如此慌張。
「既然如此,於大當家和於二爺有和想法?」燕玦半瞌眼眸,語氣一如既往的溫和。
於樓以及於深在剛剛趙顯來後,有著明顯要做牆頭草的意思,他們不信燕玦沒有看出來。
這個時候,如果又說開始說出的建議,似乎燕玦不是任人玩弄的主。
於樓和於深相視一眼,有些不知怎麼開口。
「剛剛二哥的提議就很好啊,王爺你也不是差不多答應了?」於以收回外面打鬥的身影,目光看向燕玦,半開玩笑的說道。
燕玦低沉一笑,看向於以:「剛剛於三爺也不是說了,本王今夜是插翅難逃?」
於以微微一噎,規矩的坐在了位置上,他怎麼知道燕玦的女人就是和燕玦一起的那個?
這些年都是聽聞裕親王妃的事跡,但從來沒有見過。
「燕王爺,眼下的情況你也看到了,趙顯把我們冷風寨推了出來,反倒是與百里家牽扯到了一起。」
開口的是於深,聽著外面的打鬥聲,莫名、於深的心就沒有剛剛那般平靜,原本還想著在藉此機會讓燕玦答應冷風寨一些條件。
怎麼說,在趙顯那裡沒有得到的東西,反過來與燕玦聯手,也要從燕玦手中得到什麼。
但是,剛剛他們的遲疑,就這般把機會送了出去。
也難怪燕玦能夠如此淡定,手中有雁北關的兵符,那趙顯算個什麼東西啊。
「我們也知曉趙顯想對懷城以及通州做什麼,所以,燕王爺真的不好好考慮與我們冷風寨聯手?」於深面帶笑意的說道。
燕玦卻是看向於樓:「於大當家,你說呢?」
於樓半眯著那雙有些陰騭的眼睛,沉吟片刻,道:「燕王爺想怎麼樣?」
於樓怎不清楚燕玦這是讓他自己說出與趙顯不再合作。
更重要的是,現在他們冷風寨在燕玦的面前已經處於下風了。
如果在趙顯沒有前來之前,他們就和燕玦達成一致,或許還能成就一些他們原本想要的東西。
只是,在剛剛他們動搖的時候,就已經把這個機會給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