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墨家孤本,就算是偷的又如何,現在在他們的手中,那就是他們的,這個他可不能冒然答應。
燕玦不由的冷笑著:「本王也終是見識到了,什麼叫不要臉。」
木華臉色一僵,並沒有說什麼,但大手已經緊握成拳了。
他說道:「燕王爺,你說說到底要如何才把我家姑娘放了吧,還有,在下能不能看看姑娘?畢竟,我也要知曉,姑娘是否受傷之內的?」
燕玦眼眸半瞌,骨節分明的大手又端起了細小的酒杯,他看著酒杯中酒水,冷冽一笑:「連本王第一個條件都無能為力,有什麼資格與本王提要求?」
「你、」木華真是沒有想到燕玦是一個油鹽不進的人。
他又說道:「除了這個,只要是在在下主子力所能及的範圍內,都能答應燕王爺。」
「齊越,送客吧。」燕玦冷聲道。
齊越聞言,站出來,朝著木華說道:「木大人,請。」
木華也是沒有想到燕玦如此難搞,噌的一下起身,拱手,咬牙道:「告辭!」
齊越跟在木華的身後走出營帳中。
木華心裡想的卻是要趕緊進入懷城與弘玉以及弘啟會面,畢竟,在這裡的情況他一概不知。
最重要的是,這一來到雁北關,就在燕玦的眼下活動,想要暗中把邊凌給解救出來,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唯有了結了來龍去脈,才能對症下-藥。
在齊越把木華送到軍營大門處之時,齊越說道:「木大人,還請你拿捏好自己的身份,還有你主子的身份。」
「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更何況,還不知道是龍是蟲。」
木華聽著齊越的諷刺,唇角含笑:「齊將軍,告辭。」
齊越目送木華的隊伍越走越遠,直到消失在他的視線中,才轉身往燕玦的營帳而去。
營帳中。
於深與燕玦相談的還算融洽。
經過這段時日配合燕無憂與燕驊和半家之間周旋,于氏三兄弟也算是得了燕無憂的心。
當然了,這是於家三兄弟樂意看到的。
他們有他們的私心,他們也有想要用燕玦父子的地方,所以,在燕無憂所吩咐的事情中,他們三兄弟都挺賣命的。
「燕王爺,你真的打算利用這個木華把燕驊給……」要做什麼,於深沒有說出來,反而是抬手在脖子間做了一個動作。
燕玦卻淡淡一笑,把手中的酒杯倒放在桌面上,酒杯中的酒水沁出來,他的目光看著桌面上緩緩流動著的酒水。
輕輕的咀嚼著燕驊的名字:「燕、驊……」
不知怎麼的,聽到著淺淡的聲音,於深目光加深了一些,看著垂眸的燕玦,於深覺得燕玦比前幾日還要冷淡幾分了。
許是裕親王妃還沒有下落的干係。
於深也沒有想到,燕玦對裕親王妃用情這麼深。
前幾日還聽到有燕玦大病的消息,不過那也只是道聽途說,在看到燕玦好好的坐在著營帳中時,於深便知道外面又是在亂傳。
流言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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