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棠原本想要說什麼,但是最終還是沉默。
慕容井遲走向前來,說道:「燕七,怎麼說都是藥王谷的人,不能殺了,起碼不要在我面前殺了藥王谷的人。」
雖說現在的藥王谷已經四分五裂,但自來都不會自相殘殺,最重要的是,在外面,就算不齊心,也不能看著藥王谷的其他人受到傷害。
燕玦聽著慕容井遲的話,冷笑一聲,道:「行啊,這是你們藥王谷的人,我的確也不想動,不過這女人三番五次的挑釁我身邊的人,井遲,你說如何處理。」
燕玦說話間,手中的力度也輕了不少,蘇曼歌能夠呼吸的時候,另一隻手快速的朝著燕玦襲擊去,只是在剛要碰到燕玦的時候,又被燕玦鉗住。
只見燕玦眼神一寒:「井遲,我倒是想到一個法子,蘇曼歌既不死,又能讓我出一口惡氣。」
慕容井遲心間都顫了顫,能讓燕玦出惡氣的法子那肯定是能讓蘇曼歌脫一層皮的法子,這般,慕容井遲不由的擔心的看了一眼蘇曼歌。
這時百里棠說道:「我先走了。」
蘇曼歌見百里棠要離開,又想到趙瑩瑩還在外面等著,她內心好像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噬她一般,難受至極,她想要掙扎開,儘管燕玦手中的力度輕了不少,但蘇曼歌仍舊掙扎不開。
「百、百里棠、你、你、你不能走!」蘇曼歌努力的說出這段話,目光隨著百里棠的走動而轉動,直到視線中再也沒有那抹身影,蘇曼歌眼中的淚水滾滾而落。
燕玦不耐煩的挑了一下眉梢,快速的點了蘇曼歌的穴道,收手。
燕玦後退了兩步,在看到蘇曼歌眼中的神色時,也相信百里棠在蘇曼歌的心中是不一樣的,自然周夷年是不能比的。
如果周夷年在蘇曼歌心中像百里棠這樣,如今周夷年和蘇曼歌的日子也不是這個樣子了。
慕容井遲微微嘆氣,說道:「燕七,你剛剛所說的法子是什麼?」
燕玦轉身看著慕容井遲,說道:「蘇家一直是給南疆皇室效力,蘇埕那些年做的事情也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事,井遲,你接手蘇家吧。」
說著,燕玦又看了一眼蘇曼歌:「至於這個女人,只要不再出現在我的眼前興風作浪,隨便你怎麼處置。」
蘇曼歌在聽到蘇家讓慕容井遲接手的時候,眼中閃過一抹不可置信,燕玦憑什麼能這麼輕易的把別人的東西轉送給別人?憑什麼?
慕容井遲直直的盯著蘇曼歌,思索了一會,說道:「這樣也行,只要蘇曼歌在我的手中,蘇家的事情就很好解決,畢竟,蘇埕現在也是一個半死不活的廢人。」
至於為什麼會成為廢人,慕容井遲的目光從蘇曼歌的身上收回,繼續道:「只是蘇家若是我插手,歐陽家定然不會袖手旁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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