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音面露難色:「這個……」
師父:「無限宗韓易風?」
顧清音:「……也許吧。」
師父:「也許?那星宿門徐嵐之。」
顧清音:「……可能吧。」
師父:「可能?那青羽派沈衍止。」
顧清音:「……大概吧。」
師父嘆了口氣:「大概?那百里家百里墨。」
顧清音:「……或許吧。」
師父一口氣上不來了,他顫抖的問道:「總不能是問心寺的無欲和尚吧?」
顧清音:「……也不排除這個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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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揍他
王徽之挑眉言道:「大郎, 你如何說話的?我是渾人?那你豈不是渾人之兄?」
王玄之深吸一口氣, 乾脆別開視線,懶得理會王徽之。
王徽之笑了笑,語調懶散的念道:「蜉蝣之羽, 衣裳楚楚。心之憂矣,於我歸處。蜉蝣之翼, 采采衣服。心之憂矣,於我歸息。蜉蝣掘閱,麻衣如雪。心之憂矣, 於我歸說。」
王獻之問道:「此詩何意?」
這首詩,應該是詩經的內容。但是王獻之沒有學過,不知道這首詩的意思。
王徽之漫不經心的言道:「這世上,有種小蟲叫蜉蝣。蜉蝣存活的時間,只有一日。朝生暮死。一日對於蜉蝣而言就是一生。短暫一日, 七郎, 你說蜉蝣能做些什麼事情呢?」
王玄之轉頭回應道:「蜉蝣朝生暮死, 生命雖匆匆,卻能利用短暫的一生, 完成使命,延續後代。蜉蝣可比人活得明白多了。不知五郎可明白自己的人生方向?」
王徽之口氣鄙夷的說道:「難道人與蜉蝣一樣,活著便是為了生孩子延續後代嗎?」
王玄之沒忍住翻了個白眼,無語的言道:「我自然不是那個意思!你明明知曉我說的是什麼意思!」
王徽之哼了一聲:「大郎你自己都找不到方向,還好意思詢問我的人生方向?」
這話沒法聊了!
王玄之乾脆扭頭對王獻之說道:「七郎,五郎就是個渾人!日後切不可學他!」
「渾人之兄, 亦是渾人。」王徽之慢悠悠的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