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陵王與戴逵,還有王羲之,這三人表演完節目,都出了一身汗,下場後立馬換了一身衣服。
王徽之開口說道:「我有一建議。下回諸位直接脫衣裳,不用折騰這麼多花樣了。我相信,一定會有人願意花高價錢購買門票,欣賞諸位的美體!」
王濛立馬表態:「可以,但是得加錢!」
劉惔似笑非笑的言道:「阿奴如今倒是變得開明了。」
許詢立馬搖頭,拒絕道:「這像什麼話!不可不可!」
王羲之出聲言道:「諸位都是有身份之人,切不可如此!」
要不是為了籌錢救濟遺民,王羲之才不會跟著兒子們搞事情!現在聽王徽之建議,下回直接脫衣服任人觀賞,王羲之覺得實在是不成體統!
王徽之輕哼道:「我這主意多好!不用花費心思搞這麼多花樣,諸位就能輕輕鬆鬆的賺到錢了。」
戴逵走過來,語氣平靜的開口對王徽之言道:「有勞王五郎,替逵取下這木枝。」
戴逵已經換了一身衣服,唯獨這頭髮,他拆不開!不知道王徽之是怎麼弄的造型,戴逵在後台拆了許久,越弄越亂!
明月清明,月色如霜籠罩在戴逵的身上。為他深邃的五官增添了幾分清冷。這造型在月下,猶如仙人化身。
王徽之直勾勾的盯著戴逵,半晌不說話。
被王徽之這麼盯著,戴逵眉眼淡漠的睨視著他。
見王徽之許久不回神,戴逵忍不住開口叫道:「王五郎。」
王徽之眨了眨眼睛,忽然說道:「我要辦一場造型展!」
眾人被王徽之說的話吸引了。
王羲之詫異的問道:「五郎說什麼?」
王徽之雙手握在一起,神色喜悅的言道:「戴安道能辦個人藝術展,阿耶能辦書法展,會稽四美能辦表演大會,我也要辦一場造型展!」
王玄之笑吟吟的說道:「莫非五郎想當著觀眾的面,表演燙髮?」
王肅之與王操之也笑起來,尤其是王操之,笑聲跟小老鼠一樣吱吱吱的。
王徽之走過去,掐了一把王操之的臉蛋,告訴眾人:「自然不是當著觀眾的面表演燙髮技術!我打算,為諸位做造型。到時候,讓諸位脫衣走在台上,任人欣賞!」
眾人一聽,立馬散開。
「出了一身汗,濛先行一步,要去沐浴。」王濛說完,轉身離開。
謝安撩了撩頭髮,對王獻之說道:「忙了大半宿,身子乏了,官奴扶我去歇息。」
見謝安要拐走他兒子,王羲之跟過去,開口言道:「年紀大了,折騰不動了,官奴,扶阿耶去歇息。」
「阿耶,讓我來扶你!」王玄之立馬湊過去攙扶王羲之離開。
劉惔打了個哈欠,慢悠悠的言道:「乏了,該歇息了。」
「今夕念了這麼長的文章,口有些幹了,去喝杯茶。」許詢立即跟著劉惔離開。
武陵王轉身望向四周:「小王的劍放在了何處?」
說著,武陵王也離開了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