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之搖頭,聲音沉悶悶地回答道:「不知叔父將官奴帶去何處。官奴應該不在族中。」
王徽之擰著眉頭,一臉冷漠。那雙鳳眼,冷漠起來,宛若冰霜。與王羲之越發相似。
王羲之轉頭對王徽之言道:「五郎,你在此地陪大郎。我去找虎犢。」
王玄之忐忑地望向王羲之,生怕王彪之發起狠來,連王羲之也一塊關起來!
王羲之朝王玄之淺淺一笑,轉身離開。
王羲之離開後,王徽之開口言道:「大郎,隨我出門。」
王玄之不安地問道:「五郎,你想做什麼?」
自從聽王獻之說出那番大膽的想法後,王玄之現在覺得還是王徽之更乖一些!
王徽之輕哼道:「你看你現在變得多憔悴,這皮膚,乾癟癟的,嚴重缺水。被關了這麼久,難道你不想護理一下?」
王玄之立馬伸手撫摸自己的臉,他的皮膚摸起來的確乾乾的。王玄之猶豫地說道:「可是官奴的事情還未解決好,我就這樣拋下此事不管,跑去護膚美容,恐怕不妥。」
王玄之覺得這番舉動,有點沒良心。
王徽之告訴王玄之:「你若是想讓官奴早日被虎犢叔父放出來,就隨我出門。」
「你有辦法讓叔父放了官奴?」王玄之驚訝。
王徽之不回答,轉身離開。
王玄之立馬跟上。
王徽之派阿良送消息到各府。他親自來到謝家,拜訪謝尚。
此時謝尚正在盯著一套破洞裝發呆。
聽聞王徽之登門拜訪,謝尚驚訝,立馬讓僕人將王徽之請進來。
「聽聞王五郎的燙髮染髮技術,天下獨一份。不知尚是否有幸,能體會一番?」謝尚微笑著請王徽之坐下。
走進屋內,王徽之也不坐下,他心不在焉地掃了眼謝尚,語氣淡淡地言道:「此事容後再議。眼下有一事,需請驃騎將軍幫忙。」
謝尚作揖:「尚,定當盡力!」
哪怕王徽之不說,謝尚也清楚王徽之此番登門尋他的目的。
作者有話要說:王羲之:虎犢,放了我家七郎。
王彪之:來人,將他關起來!
王羲之:……
王彪之:還有誰!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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