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操之心裡緊張極了,他面色發白,顫巍巍地開口說道:「阿耶、我、我知錯了……」
王羲之揮手,讓左右將雞毛撣子拿過來。
左右將雞毛撣子遞給王羲之。
見狀,王操之面色灰白,雙腿開始發軟。
王徽之手捧熱茶,慢悠悠地飲了一口,一派悠然地言道:「阿良,沒看到六郎站不穩?還不快過去扶一把。」
王羲之的目光忽然瞟向王徽之,見王徽之一派悠然,一副看戲的模樣。王羲之莫名覺得有些不爽,他拿著雞毛撣子,指著王徽之說道:「五郎,你去外面站著。」
王徽之:???
將茶杯放下,王徽之不滿地說道:「憑何?我又沒有犯錯?我將六郎逮回來,阿耶你可得好好謝我。」
「謝?」王羲之朝王徽之走過來,忽然伸手拎住了王徽之的耳朵。
「阿耶鬆手!疼!我明明是最無辜之人,為何無端受到牽連?」王徽之雖然嘴裡嚷嚷著疼痛,面色也扭曲起來,但是卻沒有伸手揮開王羲之的手。
見狀,王操之猶豫一下,他伸出顫抖的手,握住王羲之的手,顫巍巍地言道:「阿、阿耶,五郎是無辜的。此事與五郎無關。是我做錯了事,是我帶官奴去薅鵝毛。你要責罰,就責罰我。莫要傷害五郎。還有大郎與四郎,他二人勸過我,是我一意孤行,不聽勸告。我知錯了,下回不會再薅鵝毛了。阿耶你莫要惱怒。你若是覺得氣不過,可以打我,莫將怒火憋在心間,對身體不好……」
王羲之放開王徽之,轉頭看向王操之。一雙冷銳的鳳眼,目光幽深莫測,面色冷峻。
盯著王操之看了許久,王羲之忽而幽幽地嘆了口氣。他丟開雞毛撣子。語氣疲憊地言道:「罷了。薅都薅了,打你又不能挽救。日後,你不許再靠近鵝池!還有,從今往後,你向五郎學習古文字。」
王徽之挑眉,出聲言道:「我沒有空閒教他。讓大郎教他!」
王羲之轉頭掃了眼王徽之,語氣冷淡地問道:「你在忙些什麼?」
「替天行道,剿匪。」王徽之撩了撩頭髮,漫不經心地說道:「該沐頭了。還以為這裡有戲看,誰知如此無趣。」
說話間,王徽之轉身往外走。
王操之忽然說道:「阿耶,五郎根本不是在剿匪,我都看到了,他在欺負周女郎!」
「嗯?」王羲之眯起了眼睛。
見王羲之感興趣,王操之立馬說道:「我先前在門口看到他在欺負周女郎,他二人躺在雪地里正在……」
走到屋門的王徽之聽到這話,他忽然彎腰動作利落地脫下皮靴,將皮靴砸向王操之:「閉嘴!」
作者有話要說:王操之:阿耶我看到了!五郎騎在周女郎身上,他二人在……唔唔!
王徽之(捂嘴):閉嘴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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