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似乎是敵襲?但……都是不曾見過的特殊物種。」
「不可能。」那個聲音斬釘截鐵,他頓了一頓,說:「高等位面侵略低等位面會遭到位面意識牴觸,我們不可能沒有任何察覺!如果位面差距過大,低等位面甚至會強行進化位面生物。」
「可……」話被咽進了肚子裡,帶著驚呼:「那是什麼?噴火的飛鳥?」
那個斬釘截鐵的聲音遲疑了:「怎麼會……等等,這個生物,我好像……」見過?
對話停止了。
陸回雪屏住氣,她想悄悄看一眼外邊發生了什麼,就看見兩道陰影走下了台階。
許央瞪大眼睛,看著那黑袍懷疑就是傳聞中的大祭司。
陸回雪比了個動手的手勢問許央,許央遲疑地搖了搖頭,暫且不動,靜觀其變。
「小飛龍,弗利特……?」遲疑、緩慢卻又堅信的話語在許央耳畔炸響。
許央按住自己心臟,這個人知道!這個人?!
「亡魂收割者·默克爾還有……暗精靈·希德……怎麼會、怎麼可能?那傢伙說的是真的?他、他……」震驚,無措,黑袍人踉蹌地走了兩步,他一把拽下黑袍,看著天空翱翔的小飛龍弗利特,看著手持巨大鐮刀的默克爾,看著一座黑霧巨山似的希德。他幾乎站立不住,只是念叨著不可能。
這些生物他怎麼可能忘記?老師向來不近人情,據說是感情缺失,所以沒有任何感情。他傾慕老師,與老師相處時的唯一溫情就只有……年幼時的床榻上,星夜燈明明滅滅,老師坐在他床榻,毫無感情地講述的「童話故事」。
講傳說中有種生物叫做飛龍,而飛龍之中有一隻小飛龍不會飛,它被族人排斥,被所有人嫌棄。它想飛,但是做不到。但它付出了一切,年復一年的練習,最後能夠遨遊天際。
講古老的海邊村莊有個可憐的小男孩兒,他家裡有九柄十分厲害的武器。戰爭爆發,他最後選擇了拿起武器捍衛自己的內心,成為了頂天立地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