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的味道還挺不錯的。」
安錦若切著牛排,看到眼前人不動,還在那裡好心情的問道:「周阿姨,吃啊。」
周樂清:「……」她哪裡能夠吃得下?
此時的她直言問道:「你有什麼直接說吧,你到底怎麼樣才放過我兒子?」
安錦若切著一塊牛排,放到嘴中優雅的吃著,等吞下牛排這才說道:「很簡單,你指控羅文凱,將你所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說出來,我就放過……噢,對了,將你這麼多年從羅文凱身上拿到錢,都還給我們安家謝謝,房子也是。」
周樂清臉從紫白一直到後面的死灰,然後在那裡道: 「不可能,我不會這麼做的,你不敢我報警說你敲詐勒索我嗎?」
羅文凱雖說讓自己成為了情婦,可畢竟自己這幾十年來一直都是靠著他,而且他也一直疼愛著自己。
最重要的是,小俊對父親的感情也十分的崇拜,要是自己指控羅文凱的話,兒子會怎麼想?
至於自己這麼多年,自己存的五百多萬,那是她給兒子的,誰也中堅力量想拿走。
安錦若聳聳肩:「那就沒什麼好談的了,你就在監獄中等著你兒子去世的消息吧,畢竟很多監獄裡面,男人可是也很喜歡男人的,要是別人一不小心失手……」
後面的話安錦若沒有說,可周樂清已經渾身顫抖起來了:「安錦若,你如此狠毒,會遭到報應的。」
安錦若對於這樣的指控並不生氣,依舊在那裡優雅的吃著牛排。
周樂清看著她這模樣更加憤恨,想要上前去,掀了她的牛排來展現自己的憤怒。
「我勸你不要動,畢竟在京都,你沒有羅文凱之後,什麼也不是。」安錦若冷冷的看著她:「你說我狠毒?這麼多年來,你成為羅文凱的情婦,明知道他想要吞了我家的財產,你還理所當然心安理得的享受著,你們的惡毒就不叫惡毒?」
周樂清強詞道:「至少,至少我沒要你們的命。」
「如果不是我先下手為強,羅文凱會害死我外公,然後是我母親,然後讓羅東俊與我訂婚,把我囚禁起來,再讓我哥放棄安氏的股權,這些難道還不惡毒嗎?」
安錦若越說越冷,眯著眼睛,沒有溫度的說道:「你們的人命就是人命,我們的人命就不算了,周樂清你等著吧,只要你不指控羅文凱,明天你就可以收到你兒子畏罪自殺的死訊,我們可以試一試。至於你那房子與錢,反正我有的是手段拿到。」
說完站起來就要離開,周樂清聽到她這話也顧不得其他,上前去拉著他的手,卻被安錦若躲開:「滾,別用你骯髒的手碰我。」
周樂清立馬不敢再動手,也不顧眾人投來的目光,在那裡哀求著:「求求你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兒子吧,求求你了。」
安錦若反問:「我為什麼要放過你們?享了我們安家這麼多年的福,你以為沒代價的?我給你三天時間,自己想清楚,要不你可以去問問羅文凱,看他現在如何了,可惜他傷的太重,不能直接進監獄,不過被警察守在病床旁邊的滋味也不好受吧,嘻嘻。」
說完,轉身離開,留下漠然的臉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周樂清。
對於這件事情,安錦若其實撒了一個小小的謊。
她雖然剛剛與周樂清如此理直氣壯地說,但此時羅文凱並沒有被抓,但也是遲早的事情。
此時的她開車,準備回家,說好回家吃飯。
在這裡雖然裝成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可是看著周樂清的臉,她哪裡吃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