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
司夫人回到家之後氣得摔東西,想要把之前所受的氣全部發泄出來。
司鵬飛看著妻子,忍不住在那裡說道:「你還要發瘋到什麼時候?欺人的不是你嗎?你沒事抓人家小姑娘幹嘛,把人家小姑娘欺負成那模樣。」
他看到那段錄影的時候都十分生氣,這要是自己的女兒,他一定會跟人家拼命的。
「我欺負那賤、種又怎麼了?不要臉的女人,不就是看重我們司家的錢嗎?她現在肯定得意了。」
她一定要想辦法,絕對不能讓,司慕宸拿走這錢,這錢是他兒子的司慕宸一分也別想要。
到時候,她得去跟大兒子商量一下,看怎麼將這錢,給轉到自己名下。
「鍾可麗,你有病吧,怎麼看誰都是為了錢?」
司夫人冷嘲:「這世上的人,不是為了錢又是為了什麼?」
「你怎麼變成這樣了?你也是為人父母的,為何要去如此對待一個孩子?」司鵬飛就想不通了,妻子怎麼會變成這樣,他在外面玩的男人也好做什麼也好,自己從來都不管,只是希望他能夠高興,現在他發現他對這個妻子是越來越陌生了。
「我怎麼對待她了,你知道她是怎麼對待我的嗎?她和她那個母親都不是好東西,囂張的很,我這般對她還是好的,早知道就應該先解決了這個賤種,也省了不少事情。 」
「那幸虧你沒有解決她,你要真解決了,你看阿宸會不會發瘋。」
「他發瘋又如何?難不成還能把我怎麼樣?」
「有爸在,還真能把你怎麼樣,可麗,放手吧,不要再去為難他了,你過你的,他過他的難道不好嗎?」對於這個兒子他也放手了,今天兒子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他就知道自己再也管不了這個兒子了。
司夫人一聽,在那裡生氣地說道:「我就知道你們都向著那個賤種,你們都是心姓司的,就我一個外姓。」
「你是外人嗎?你天天在這個家裡作威作福,因為你,兩個兒子都搬出去了,你還想怎麼樣?」司鵬飛對於她這種不可理喻,已經很煩了,所有的耐心都用光。
司夫人咆哮著:「我想怎麼樣,難道你不知道嗎?我就是不想讓司慕宸好過,只要看到他好,我就不痛快。」
「鍾可麗,你有病。當年要這個孩子的是你,你那般折磨著他,難道還不夠嗎?」
司夫人像是發了瘋一般:「不夠,永遠都不夠,我只要想到他是那個人的孩子,就永遠都不夠。」
司鵬飛氣的臉色十分難看,可他又不擅長罵人,只能罵著:「你不可理喻。」
司夫人嘲諷地說道:「對,我就是不可理喻,那個人可理喻,你不是最愛那個人嗎,你去找那個人呀。」
聽到這話,司鵬飛也氣瘋了,氣得全身發抖,沉著臉說道:「鍾可麗,你再敢多說一句。」
「我說又怎麼樣。」司夫人雖然如此說,但卻不敢再提那個人。
司鵬飛轉身離開,走的時候將門關的特別響,傭人們都嚇得不敢出聲。
「爸。」
司慕廷剛剛到家門口,就看到自己父親氣沖沖的出來,知道他肯定是與母親吵架了,這樣的事情屢見不鮮。
司慕宸看著是大兒子,語氣這才和善了一些:「你來了呀。」
「嗯,來看看你和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