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霍南勛在鏡頭面前的樣子,頗有一中咬牙切齒的感覺。
「真沒想到,這幾年時間,這個畜牲越發的沒用了,當年真不知道老子究竟是怎麼被他用手段趕出董事會的。」
旁邊的男人聽見這個言論,嘴角微翹。
「哎,不能這麼說,經商這麼多年,說實話我歐慶宇還沒真的沒有幾個人能夠如我的眼,令公子還有歐思臣是我唯一看得上的兩個對手,不得不說能力還是不錯的,就是有些眼皮子淺。」
是的,老子看得上的對手只有霍南勛和歐思臣,你這個老傢伙根本不是盤菜,老老實實的當老子手裡面的旗子吧。
想到這裡,歐慶宇抿了一口紅酒,那香醇的味道瞬間布滿整個味蕾,無限的回甘使人打心眼裡面愉悅。
「對了怎麼沒見二公子?」
歐思臣好像不經意的開口問了一句,但是這裡面卻帶著暗暗的嘲諷。
之前壞了老子的好事,豈能讓你逍遙快活?
之前兩個人鬧得不愉快,這件事情自然瞞不過霍天都的耳目,於是聽見歐慶宇這麼一問,霍天都笑著回答道:「那小畜生得罪了歐先生,自然要好好的受點懲罰,放心,短時間內他不會到歐先生面前惹您生氣。」
「那就多謝霍先生了,放心,南泉巷的地皮,霍先生可以直接收入囊中,而且還是用自己分公司的名義,算是先生給我面子的謝禮。」
「那就承蒙關照了。」
霍天都臉上簡直樂開了花,本來不算老氣的面孔,頓時變得有些扭曲,看見他這種眼皮子淺的樣子,歐慶宇沒說什麼,但是眼底划過一道鄙視的光芒。
「以後大家有錢一起賺。」
「自然、自然,合作愉快。」
這邊碰杯歡笑,另外霍家老宅子裡面,霍怡然卻只能仰面朝下躺在床上,身後滿是皮鞭抽出的血痕,那些傷口看起來觸目驚心,而且有的位置即便上了藥,卻還是能看見茵茵的血跡。
「兒子,你這是何苦?就像是你爸爸說的,不過是個女人罷了。」
霍怡然的母親叫做程嬌嬌,年輕的時候人如其名,嬌艷美麗,即便是上了些年歲,卻還是風韻猶存。
此時此刻程嬌嬌手裡面拿著紗布還有藥物,正在幫著霍怡然上藥,看見兒子身上的傷口,不禁有些傷感。
但是面對程嬌嬌苦口婆心的勸說,霍怡然好像根本沒有放在心上,雙眼茫然的看著窗外,只看見碧藍的藍天之上白雲飄飄,是不是有幾隻飛鳥經過,簡直好不逍遙。
不知道是不是看的出神,他雙目茫然,好像感受不少身邊的一切,不管是程嬌嬌的說話聲也好,還是傷口上藥的同感也罷,都引不起他半點的情緒變化。
「我再跟你說話呢,你就這種態度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