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嘴巴這麼軟?於是不由自主的啃了一下。
她這動作,叫陸言之頓時僵住,那舉著想要扶起她的手,就懸在了半空中。
海棠這也才意識到自己剛剛乾了什麼,也被自己的行為嚇了一跳,連忙起身。
這次動作也十分迅速,但仍舊忘記了壓在他身下的腰帶。
雖然沒有再次撲倒在陸言之身上,朝著另外一邊摔去,但頭卻結結實實的砸在了床緣上,頓時打得她嗷嗷大喊。
不過雖受了些皮肉之苦,但好歹將這尷尬的氣氛給解除了。
盞茶後。
陸言之一面給她滾著熟雞蛋消腫,一面忍不住侃笑,「這下可好,明日有藉口可以不見人了。」
海棠疼得咧呀咧齒的,心想要不是看他長得好看,自己早就一巴掌呼過去了。
什麼鬼,自己這都疼死了,他還好意思取笑。再說要不是他壓著自己的腰帶,自己能摔兩次麼?
而且一次比一次慘。
又說北安王府里,找回了親閨女,夫妻倆心裡別提多高興,只是北安王很快就意識到一個問題,「傅家是不是早就發現了?」不然這一路如此好心的帶著海棠來京城?
可既然發現了,為何不早些說
王妃卻往另外一邊想,「這婚約,得趕緊解了,咱們女兒雖說當初是被迫嫁給這姓陸的小子,但現在到底夫妻和睦,又有了孩子,可見跟傅家是果然沒有緣分,拖不得。」而且,也不好在耽誤現兒啊。
這被王妃說沒有緣份的傅現,此刻還在衙門裡,正在往長案邊煮茶的紅泥瓦爐里燒東西。
所燒毀之物,是一張畫卷。
上面畫的不是旁人,正是海棠。
是海棠跟傅老太太一起進京城那日,他回來畫下的。
算著時間,現在他們只怕早就進了京城,自己和祖母既然都能認出來,李家的人能認不出來麼?
陸言之也不差,所以傅現清楚的知道,就算是當初海棠是被賣給陸言之的,但北安王府也不會為了履行婚約,讓他們和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