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外面車夫提醒小心坐穩,兩人終究還是碰在了一起。
海棠頓時就僵在了陸言之的懷裡,她不敢動,就這樣仰著頭。
不過原來陸言之的嘴,居然這樣軟,然後就不受控制的咬了一下。
卻不知自己這個下意識的舉動,引來的是怎樣一場狂風暴雨。
也虧得這是在馬車上,外面又有人,不然真有些擔心此後名聲盡毀。
當然,名聲她也不是那樣在乎,只是如果真和陸言之發生那樣的事情被孩子們撞見,以後還要不要做人了?
好在陸言之把持有度,雖是萬般不願地放開了她,但總歸是嘗到了甜頭,就像是新世界的大門被打開了一般。
加上海棠也沒拒絕,所以這一路上也常開開小葷。
終於,七日後他們到了瞻州城。
到底是直隸城,就算是爹不疼娘不愛這麼多年,該有的輝煌氣勢還是有的。
更何況,一百多年前是繁榮過的。
而且臨海,這建築也都十分結實,所以哪怕過來上百來年,看起來仍舊堅固牢不可破。
前來接陸言之的是城裡的州同大人孫昂然。
他是從六品,矮了陸言之兩級。
但是官大一級壓死人,在這瞻州似乎並不存在。
而且他頂頭上司換了一茬又一茬,反而是他這個州同屹立不倒,可見是有些真本事的。
陸言之初來乍到,本來會被他為難一番,沒料想竟然是那禮數十分周全,知州府也已經收拾乾淨。
似怕陸言之和海棠這個郡主多心,連個多餘的奴僕他都沒留,四十出頭的臉上,總是帶著笑眯眯的笑容,看著怪面善的。
「既如此,屬下也不打擾大人和郡主休息,先行告退了。」他鞠著身子,臉上仍舊帶著笑眯眯的笑容,一面下了石階。
可就在這時,忽聽前面不遠處傳來哭聲,「冤枉啊,我冤枉啊!」
隨著這婦人的悽厲的哭喊聲,還有男人嚴厲的罵聲,「人證物證聚在,你個毒婦,拉倒橋邊砍了。」
這知州府不遠處,就是瞻州衙門。
衙門對面,是河,跨過去,方是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