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七捂住耳朵,擠眉弄眼地用口型說道:“六哥,我還未成年,不能聽。你快攔住我。”
洛六一臉無語,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還沒說話,就見自己褲子著火了。
“我屁股著火了。”
“我褲子被燒了。”
兩人火急火燎地捂著屁股離開,屋內,洛寒生不動聲色地收回了手。
蘇棉皺著眉尖,深呼吸,洛寒生此人心思最是縝密,若是發現她怕他,以後一定吃死了她,不就是上藥嗎?
她往前走了幾步,站在沙發前,指了指自己不能說話的脖子,然後幻化出三葉草,給他治癒傷口。
“站那麼遠怎麼治療?”男人慢條斯理地說道。
蘇棉往前挪了一步。
洛寒生:“……”
見小姑娘鐵了心不跟他說話,埋頭給他治療傷口,男人修長有力,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扣了扣沙發的邊緣,眸眼暗了幾分。
“胸口有些疼。”
蘇棉楞了一下,胸口疼找她幹嘛?她又不包治胸口疼的。
“頭也有些疼。”洛寒生繼續說道,視線落在她瑩白的小臉上。
蘇棉繼續埋頭治療。
洛寒生見狀,伸手扣住了她纖細的手腕,將她拉到了沙發上。
“你做什麼?”蘇棉嚇得臉色微白,烏黑的大眼睛瞪著他。
“別動。”收斂起所有的漫不經心,男人英挺的眉頭緊縮,看著她脖子上的指印,取出藥膏,細細地給她抹脖子。
蘇棉渾身緊繃。
洛寒生垂眼,眼神認真,一點點地給她纖細的脖子擦著藥,當初異能反噬時,他並非完全失去理智,只是所有的情緒都被暴虐元素掌控,猶如一個冷血無情的殺人機器,將那些異能者屠殺之後,他下意識的就循著蘇棉留下的氣息追去。
一路追蹤到了展覽館,將居心叵測的兩人擊殺,她的氣息一直縈繞在冰屋裡久久不散,偏偏又找不到人,那兩個小時他暴虐到了極致,將一批又一批的元素獸焚燒成灰,殺紅了眼,直到她出現。
他看著自己掐住了她的脖子,猶如逗弄一隻小獸,他年少時最喜歡如此,抓到山間野獸也不急著弄死,總要逗弄一番,覺得索然無味了,然後或殺或放走,全憑心情。
不過掐了兩次,她的氣息就弱的幾乎感受不到,那時候,他才有些慌,身體難受得要炸裂,卻不得法門,直到他自傷經脈,將體內的暴虐之氣藉由經脈盡數驅散,這才恢復了理智。
洛寒生的眼底閃過一絲的寒意,年少時急於求成,修煉時留下的隱患是時候處理一下了,不然以後要是繼續犯病,沒了媳婦,他怎麼辦?
男人的動作輕柔緩慢,蘇棉一動不敢動,尤其見他臉上籠罩了一層冰霜,高挺的鼻樑、性感的薄唇近在咫尺,再低上幾分就要親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