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真的打算過河拆橋,我們還想著重新再弄一些方子,到時候也可以進行改良的。”
柳清月知道余木舟以前就與何瑾不對付,可是現在不能再這麼說了。
“你們手裡面還有方子,看你們的樣子,這個方子比現在要釀造的還要好?”
何瑾明白了柳清月所說的言下之意,如果不用我們的話,那麼剛才提到的所有東西,都不會拿出來。
“當然也是一步一步來的,如果我們不能摻與只是賣掉方子,也可以再找幾家,價高者得,就不需要咱們坐下來這麼講了,只要能拿出來我們所需要的銀子就是了。”
柳清月覺得何瑾現在還是那麼難對付,看著我坐在一邊認真的聽著他們商量,手底下還在畫著那些符,也覺得這些事情結束之後,指不定就會多賺一大筆。
“現在除了我們何家也沒有人能拿出來,更沒有能做到這一步,你們真的不知道嗎?整個城鎮裡面,如果我們何家不樂意做的事情,剩下那些家的也沒有人會做。”
何瑾在這些事情上面可是有著分寸,至於剩下的那些,就不用再提。
“看來你還真是相信自己能夠達到,看來我們除了你們家也沒有選擇的餘地。”
余木舟還想再多賣幾次官子,可是何瑾根本不吃這一套,現在就是說的再怎麼好,也沒有什麼用。
“要是現在還覺得說不到一起的話,咱們就商量著別的辦法,而且方子你們是拿出來了,至於該怎麼做的順序,是不是應該聽我們這幾個人。”
何瑾覺得要是再說下去,這方子到最後指不定落到誰手裡面,他現在來是商量重要的事情,並不是想與他們吵成一團的。
“當然是要聽你們的,不過方子是我們拿出來的,至於裡面所需要的東西,我們也是清楚的,只要收拾出了地方,就沒有什麼不好說的。”
柳清月覺得這事情其實就是大家坐下來慢慢聊聊,至於需要遵守的一些規則,她心裏面清楚。
我看著他們三個人就為著這麼一點小事情開始說起來,不過我們都是用方子入了股,至於酒出來之後,我們能分得多少,也就是他們開始爭取的結果。
我畫了幾張,試著用精神力分割,就連剩下的那些也打算重新開始,不過每次練習到了極致之後,就會發現自己當初想的是多麼簡單。
“你們現在商量不出來個結果,不如就想想別的辦法,或者用別的再來試試,這個酒方子可以少釀造一些,也可以用提純工藝,對了,你們要是覺得費人費時,也可以重新想別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