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的時候,我這才想起來了,所保證過的那些東西。
“這個我剛回來,還沒有畫出來,讓他們再多等一會,我保證就將那些拿出來。”
說著的時候,就看到了他只是應了一聲,又關上了門。
柳清月就在床上面躺著,不過她想到了自己找了掌柜那麼長的時間,現在還沒有抓到他的把柄,就連剩下的那些事情,現在也沒有任何的頭緒。
“你不覺得我們這一路所走的,所遇到的事情,都應該仔細想想嗎?”
她從床上起來踩著鞋子走到了我的面前。
我現在正忙著將那些東西都鋪好,正忙著想別的辦法,而且何瑾所需要畫的那幾個符紙,應該是拿去對待那些東西的。
“你覺得有問題就找人過去看看,要是覺得沒有別的原因,你就這麼坐著,反正一會要去酒窖那裡,我們也讓他們加快速度。”
說話的時候,我就提筆在上面畫了起來。
而且筆尖觸碰到的時候,就覺得沒有任何問題。
好似在外面跑了一圈,反而有了更多的感觸,好似自己平時所想的那些東西,到現在反而可以得到一個結果。
我連忙屏息凝神,就連平時所想的那些事情都沒有說出來。
“你真的不覺得那個掌柜有問題,我現在就找人去幫忙看看,他到底打的是什麼樣的主意。”
她說著的時候就向外面走去,但我也只是留了一縷靈力,知道她想做什麼,但我確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等到我將所需要的那些紙符都畫出來的時候,感覺到身體的靈力都耗盡了之後,這才坐到了一邊,慢慢的翻看著,到時候應該怎麼用。
“她還是個急性子,怎麼以前在一起,也沒有發現,不會是現在真的想報仇,但又覺得這麼做不太好,也只能用這樣的方式。”
我自言自語了半天之後,就想到了別的。
“還是等等他們就過來拿了,我下午要不要再跟著他們一起去?”
雖然我平時也會講究一些事情,想到了與何瑾在一起,就會遇到小宛,看到小宛之後就會想到別的。
現在心裏面亂糟糟的,根本沒有任何解決的辦法,也沒有任何的方案。
“去還是不去?”
平時都是率性而為,或者平時都是自己想著做出別的事情來,從來沒覺得去那裡需要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