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柏抓起剪刀,走進別墅里,一臉期待地看著小貝。
小貝一直藏在沙發後,此時低著頭,將腦袋埋在伸直的前爪里,默默地祈禱: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陸柏叫了它兩聲,小貝耳朵抖了抖,加大了低腦袋的力度。
「你永遠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也無法叫到一條裝傻的狗。」陸柏冷笑著,「看來只能非暴力不合作了!」
把小貝從沙發後來拖出來,無視它的哀嚎,手起刀落……最終,小貝也逃脫不了被打薄狗毛的下場。
小貝被按在地上剃毛的時候,小黑身上濕噠噠地回來了,在門外甩了甩身上的水珠,它坐在一旁看著小貝被剃毛,嘴角不可思議的向後咧開,陸柏瞟了一眼,竟然感覺到它在笑。
這狗仔,竟然還會幸災樂禍了!
小貝被剃完毛,也是跑去草地上抖擻著甩毛,然後衝到河邊去顧影自憐。
這兩個傢伙,連臭美都是一樣一樣的!
剃毛這種事也是會上癮的,陸柏拿著剪刀,目光又向悟空和糰子望去。
「孩子們,我是為你們好……」
「吱吱!」頭可斷,毛不可剃!
對於野生動物而言,毛髮就是它們的盔甲,在森林裡
,誰敢動它們的皮毛那就和要動它們的小命沒區別,等著生死相搏吧!
看著悟空齜牙咧嘴地做出攻擊的姿態,陸柏又轉向了糰子。
糰子才不會乖乖地束手就擒呢,一下子竄到高高的柜子頂上,和陸柏玩起了捉迷藏的遊戲。
眼看著一隻花瓶即將粉身碎骨,陸柏撲過去把花瓶接住,無奈地舉手投降:「怕了你了,不剃你了,下來吧!」
「喵喵?」說話算話?
「算!」陸柏咬牙切齒。
過了幾天,陸倩倩放暑假回來了,過來找堂哥玩,一進門就驚訝地指著小黑和小貝:「它們兩個怎麼變成這樣了?」
小黑和小貝悲從中來,跑到陸倩倩腿邊「汪汪汪」地告狀,可惜陸倩倩一句也聽不懂。
「它們天天喊熱,這樣方便它們散熱,免得中暑。」陸柏一本正經地說著。
然後又對陸倩倩說:「你回來得正好,我表妹喬萍過幾天也要來我這裡,她下學期就升高三了,我想請你給她補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