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請講。」
「不,你這句話回錯了。」傅杳道,「你應該說,晚輩能有幸得到您的指點,又豈能將銀錢獨吞。我決定將以後所得的一半都拿出來孝敬您。另外,作為報答,我還願意幫前輩您去打聽一些神兵利器的下落。」
天玄子:「……要不我還是不麻煩前輩了吧。」
傅杳一把勾住了他的肩,笑道:「我再給你個重新回答的機會。回答的讓我不滿意的話,我不介意讓你去問問你師父,應該怎麼回。」
感受著脖上冰涼的觸感,天玄子從善如流,回得一字不差:「晚輩能有幸得到您的指點,又豈能將銀錢獨吞。我決定將以後所得的一半都拿出來孝敬您。另外,作為報答,我還願意幫前輩您去打聽一些神兵利器的下落。」
「這才乖。」傅杳收回了劍,示意他坐下,「你的毛筆呢?」
「在您後面。」
外面倒茶的道童端著茶過來時,就聽到裡面傳來「你眉毛太短了,我給你弄高了些……眼神一定要冷,你越不搭理人別人就越會送上門來……嘴唇要薄,鼻樑要挺,只有美男子才受人待見……」這些聲音。
他在門外聽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下定決心敲門道:「掌教,茶來了。」
「進來吧。」
不知是不是道童的錯覺,他總覺得掌教這聲音低沉冷清了許多。
再推開門一看,他見掌教坐在那裡。人還是那個人,但感覺已經大不一樣了。
或者說,現在的掌教比之前多了一種難以言喻的美感。
從前掌教的皮相也算清秀,但也只是清秀而已。可現在眉眼還是那個眉眼,但就是感覺更精緻俊雅了不少,還有那眼神,像極了高嶺上獨自綻放的雪蓮,令人移不開眼。
「這衣服也得換,以後只能穿白色。偶爾換換黑色也行,增加一點新奇感。」傅杳摸了摸下巴,「那我們之間的事就這麼說定了,祝你明天開業大吉。」
說完,她朝著門外走去。道童連忙去送,卻在出門後,發現人已經不見了。
道童滿頭霧水的回到了房間,正要詢問發生了什麼,就聽自家掌教告訴他:「以後一百兩銀子以下的請柬都不要拿給我。」
作者有話要說:
天茗子恨鐵不成鋼的拍著棺材板:她讓你犧牲色相你就犧牲色相了?
天玄子:那師父您去同她講講?
天茗子:其實這也算生財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