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霜白沒有扭捏,從頭到尾,他都以一種不卑不亢的姿勢展示著他的清風明月。好像之前的事情,似乎是他被人污衊一樣,而他身正不怕影子斜。
祁霜白在離開時,正好遇到剛回來的傅侍郎。
傅侍郎見他這樣,輕輕皺眉。
對於祁霜白,他了解的不算多。但是在這種時候還擺出這種的姿態,這就不是一件什麼好事了,因此他心裡又多了一分警惕之心。
……
道觀里,傅杳剛吃完趙興泰的紅燒肉。
這小子經過這段時間御膳的滋潤,手裡的菜色不說每一樣都有創新,但是卻開始膽大的用起各種的調料來。無論是川淮湘,還是魯贛粵,只要是他能想到的,他都會去嘗試。
這倒紅燒肉還是傅杳明令禁止他試菜,才做出的一碟正宗紅燒。
「有進步。」傅杳評價道,這道菜已經有了七分趙老爺子的火候了。
「那就好。」趙興泰很高興,「多謝觀主你這段時間送去我御膳坊。將諸位大師的手藝都嘗了一遍之後,我感覺自己學到了很多。」這些於他來說,都是十分寶貴的經驗。
「不必客氣。」傅杳道,「你若真的十分感謝的話,儘快把債務給還了就成。收拾一下,今夜我去長安。」
趙興泰忙端著盤子飛快去了廚房。
夜晚,傅杳到長安後放生了趙興泰,自己則去了國師府。
天玄子已經好些日子沒有見到傅杳,見她來,非常主動的送上了孝敬的銀子。
「我讓你打聽的事,可有眉目?」傅杳最主要還是為這事而來。
天玄子搖頭,「那些神兵利器,除了陛下身上的佩劍,其他的我暫時沒有任何消息。」
這答案也算預料之中。
神兵利器這種東西,可遇不可求,這完全要看緣法。
「聖人的佩劍也是神兵?」傅杳琢磨了一下,心裡有了數。
天玄子卻是瞧了瞧她,「聖人的佩劍,這怕是不好得。」
這天底下敢打皇帝主意的人,大概就只有她了。
「這沒關係,總會有機會的。」傅杳道,「今天我來,還有另外一件事要讓你去做。」
天玄子躊躇了一下,「觀主,我只是個什麼都不會的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