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同三教九流都有聯絡,我要你幫我打聽神兵的下落。數量不拘,越多越好。你只需要打聽蹤跡就行,其他的交給我來辦就成。當然,你要是給我偷回來那就更好了。」傅杳道。
只讓天玄子一個,還是太慢了。
神兵利器難得,能不能遇上全靠緣分。而今她不想靠這個緣分,就只能是動用所有的助力去尋找它們的下落了。
「作為交換,沈惜我會護著。你,明白了嗎?」
沈父眼睛一翻,撐不住了。
等他再次睜開眼睛時,人在床上。旁邊閨女正探頭探腦,打量著他。見他醒來,她忙道:「爹你醒了?」
稍微適應了一下光線後,沈父看了看周圍,道:「唔……醒了。我好像做了個夢。」
那夢還挺可怕的。
「你是不是做夢夢到你被泡在水裡?」
「你怎麼知道?」
「我回來時,就看你渾身濕漉漉地躺在這。」沈惜道,「你和傅觀主去哪了?還有,爹你眉心怎麼多了一道扇子的刺青?」
「扇子?」一想到扇子,沈父就打了個哆嗦。他忙下床拿鏡子一看,他的眉間可不正有一把小扇子的刺青。
他用力用手搓了搓,搓不掉。
「完了,」他想到了那個好像不是夢的夢,臉垮了下來,「我好像見鬼了。」
「究竟怎麼回事?」沈惜問道。
沈父想起女兒似乎和那個古怪的女人認識,他當即就把泡在湖裡遇到的事給她複述給了她。
「那也就是說,您答應了?」沈惜想到傅觀主的一些古怪手段,最後道:「這事我寫封信去問問馮憑,順便再向他道謝。不過這件事,我看十有八九是真的,爹你最好心裡有個準備。」
……
里水。
傅侍郎婦女和馮憑兩人從修水出發,過三清山、黃山、景鎮,訪餘杭,走西湖,一路遊山玩水,行了一個多月,才到里水。
到里水後,傅侍郎有些感嘆於里水的熱鬧,這來來往往的,「根本不像是山裡的地方。」
馮憑也覺得里水人好像變多了,「有點奇怪。」
他們出了縣城,朝著方家村走去,直到遠遠見到雁歸山半山腰佇立起的白色建築物時,他們才明白里水的熱鬧為何而起。
在放假村口,他們剛下馬車,就見路邊有個玄衫男子正站在一塊半人高的石頭胖。
那男子姿容矜貴,與周遭的一切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