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教你的師傅技術一定很高超。」
才會名師出高徒。
餘風閉上眼,享受著青年嫻熟的按摩,他由衷地道。
餘風不知道肖自南跟沈柏舟的過往,卻是從外公徐維厚那裡很早之前就知道青年年少離家之事,也知道青年吃了許多苦,才一步步走到現在。
他沒有出言安慰,他知道,他的青年並不需要這些。
肖自南之所以很少跟人提及自己學生時代半工半讀的那段過去,就是因為不想看見人們臉上或同情或安慰的眼神。
這人是懂他的。
笑意染上他的眉眼,肖自南勾了勾唇,「嗯哼。當時教我的那位老師傅可是會所里最厲害的老師傅。很多客人來會所都是專門為了找他。所以師哥你今天算是有福氣了。」
肖自南王婆賣瓜,自賣自誇。
餘風點頭附和,「嗯。是這樣。」
「別動。」
餘風肩膀的肌肉差不多完全鬆弛下來,肖自南雙手往上,按上他的脖頸。
餘風配合青年的動作,放鬆地倚靠在沙發上。
身後的那雙手,在他的後頸揉捏、按摩,逐漸地上移,指尖不經意地拂過他的耳尖。
餘風身體倏地一僵。
「師弟。」
「怎麼了?弄疼師哥了?」
肖自南停了下來,不確定地問道。
應該沒有吧?
他剛剛的確是稍微多用了點力,不過應該不至於到弄疼的地步才是。
餘風竭力穩住呼吸,「沒有。我覺得現在舒服多了,不用再按了。師弟你也坐下休息一吧。」
「噢,好。」
肖自南沒有聽出餘風聲音里的異樣,他收回了手。
因為常年寫稿經常需要敲打的緣故,肖自南的腱鞘炎也就一直沒能好全,如果手腕使用過度,就會發作。
他轉動著手腕,放鬆自己的雙手,自然而然地在餘風邊上的沙發坐了下來。
東方調的香水味濃烈而又催情。
餘風倏地從沙發站了起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