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肖自南倒抽一口涼氣,「師,師哥,我,我的腰~~~扭了!」
餘風微變了臉色。
「別動,我看看。」
餘風扶著青年,幫他緩緩地重新在沙發上趴下。
「哪裡扭到了?
「這,這裡……」
肖自南趴在沙發上,左手吃力地指了指自己扭到的地方。
餘風之前一直在等著青年的回應。
就在剛剛,他以為青年會和他說些什麼……
收斂思緒,餘風一隻手輕輕地按在青年所指的地方,「是這裡嗎?」
「嘶~~~」
肖自南整個身體顫了顫。
「忍一忍。」
餘風聲音沙啞。
他需要全神貫注,才能夠摒除一切雜念。
這對他而言並不輕鬆。
餘風在青年扭到的地方輕重適度地揉了起來。
男人的手溫暖而乾燥。
除了最開始那一下有點疼,接下來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
「好點了嗎?」
「嗯~~~」
腰間,男人的動作一停。
肖自南本意是想表達有好一點了,結果一開口,成了一句無比曖昧的呻吟。
肖自南狠狠地閉了閉眼。
請讓他原地去世!
噢,不,還是別去世了。
他要是去世了,還怎麼抱得美人歸?
忽地,男人停止了動作。
肖自南被按得正舒服呢。
他扭過頭,「師哥是累了嗎?如果累就休息一下。」
青年眼神澄澈,眼底滿是對他的關心。
餘風微微調整了呼吸,他神色如常地道,「沒有。就是忽然想起你腰部的淤血最好也推拿一下,這樣才能好的快。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打個電話給前台,讓他們派人送跌打酒過來。」
酒店當然沒有跌打酒可賣,但只要給足小費,工作人員也是相當樂意幫忙的。
餘風走到一邊,給前台打了電話,跟工作人員說了想要的跌打酒的牌子。
等身體的那股燥熱差不多平息之後,才回到青年身邊。
大約十多分鐘後,敲門聲響起。
「應該是酒店的工作人員來了,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去開門。」
餘風起身,前去開門。
門口站著的,不是酒店的工作人員,而是青年的助理,那個叫董冬冬的小姑娘。
「老大,你知道嗎?我昨天晚上做了個夢,我夢見……余……余……余……」
董冬冬陡然瞪大了眼睛。
餘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