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自南的手在餘風的臉頰上戳了戳,好脾氣地沒跟一個醉鬼計較。
下一秒,他的那根食指就被抓住。
指尖被一股溫熱所包圍。
肖自南瞳孔一縮,差點沒□□出聲。
「可,可以了。」
肖自南的聲音沙啞,帶著顫抖。
「我們回床上休息吧,好不好?」
餘風搖頭。
喝醉酒的余老師意外的非常有「主見」。
肖自南有點崩潰,終於明白那些當爹媽的面對熊孩子時那種抓狂的心情了。
「我們今天晚上還要跟大家一起守歲的。乖,不鬧了。跟我回床上休息,嗯?」
要不說風水輪流轉呢。
平日裡,肖自南都是被哄著的那一個。
晚上面對醉酒的余老師,打是捨不得打的,罵也捨不得罵,也唯有耐心地哄著了。
餘風目光微閃,似乎是有些被說動了。
肖自南打鐵趁熱,強忍著那處的不舒服,從餘風的腿上下來,把手伸給餘風,「走,我們回床上休息。」
餘風看了看肖自南的手,目露猶豫。
肖自南沒給他反悔的機會,直接就把人從琴凳上拉起來了。
結果因為他坐在餘風腿上的時間有點長,餘風的腿被他給壓麻了。
在肖自南拽著餘風起來的時候,因為力道有點大,餘風一時間沒能站穩,往肖自南的身上摔去。
肖自南往後退了幾步,後背抵著放著古琴的楠木長桌。
兩人倒是幸運的沒有摔倒,但是後腰抵著長桌的那一下,疼的肖自南差點飆淚,更別說餘風還壓在他的身上。
「寶貝,你先起來。」
肖自南啞著嗓子,他自己的後腰疼得不行,卻還是擔心餘風的狀況,「你自己能站得起來嗎?」
餘風點頭,很配合地自己站穩了。
肖自南鬆了口氣。
他一隻手撐在桌子上,費勁地站直身體。
肖自南揉著自己的後腰。
「疼?」
肖自南抬起頭,見到餘風盯著他的後腰看,眉頭緊鎖的樣子,笑了。
看來,不管這人醉得多厲害,對他的關心倒始終沒變。
肖自南這個晚上說的話比他這兩天加起來還要多,他的喉嚨實在不適合再開口說話了,於是他把餘風的手,放在了他的後腰上,意思是讓他幫忙給揉揉。
餘風的手在觸碰到肖自南後腰的那片肌膚時,卻像是燙到手一般倏地給縮了回去。
什麼情況?
肖自南眯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