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急敗壞地跑到藝術系找茬,卻發現許宴這班今天竟然沒課!
而莫名成了輿論焦點的許宴,此刻正在給寶貝香香縫防曬衣……
「嗷!痛!」不知道第幾次扎到手,許宴嚎了一聲,手指上冒出了一滴血珠。
貓崽蹲在桌前,快他一步抱住他的手,將血珠舔乾淨。
它垂著頭,在血液入口的時候,黑瞳銀光一閃,眨眼間又恢復原樣。
許宴感動得快哭了,「小香仔,你真是爸爸的小棉襖。」
好不容易縫好,給貓崽穿上的時候,剛才還很窩心的貓崽不幹了,四處逃竄,不允許那紅得刺眼的「防曬衣」靠近自己。
客廳被弄的一團亂,許宴揮著手裡的小衣服,苦口婆心地勸,「乖,不穿上會曬傷的。」
貓崽蹲在沙發背上,身體伏低,耳朵後折,眼神警惕,隨時準備逃跑。
看著架勢勸是沒用了。
許宴無奈攤手,「好吧,不想穿就不穿,那我去田裡了,你好好看家哦。」
他忍著不回頭,收拾好工具,帶上工具箱往大門口走,餘光透過玻璃窗的反射看到貓崽的反應。
剛才還奶凶奶凶的貓崽茫然的蹲在沙發背上,眼神隨著他的走動而移動,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像個被家長拋棄的小寶寶。
許宴心口中箭,恨不得立刻撲過去,可他忍住了。
快走到門口的時候,身後傳來了輕盈急促的腳步聲,褲腿一沉,貓崽扒著他的褲子跳到了工具箱上,四肢抱著他的手,像個毛護腕。
「喵嗚……」
許宴低下頭,冷漠臉,「幹嘛,快點回去。」
貓崽看過來的眼神楚楚可憐的,蹭蹭他的手腕,「咪……」
許宴拿出小衣服揮了揮,眉峰輕挑,「想跟我一起去的話就得穿這個。」
貓崽看了一眼,耳朵和尾巴都耷拉了下去。
……
正操控機器人摘花的張嬸遠遠地看到許宴往這邊走,高興地迎了過去。
「阿宴,今天怎麼下田了?」
這一走近,不得了,今天的許宴和平時不太一樣啊,沒了不修邊幅的鬍渣,就像換了個人似的,害她都忍不住臉紅心跳。
許宴撇了撇嘴,「我找的那家管理公司破產了,不能完成這一季的花卉採摘。」
花都原住民大多以種植花卉為生,許宴家也不例外,不過他比別人懶,雙親離開後他就不願意再管花田,所有事都承包給了管理公司。
一般管理公司的費用都很高昂,他運氣好找到一家便宜的,刨除七七八八的費用後,每月勉強能賺個生活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