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援隊趕過來,還帶了緊急救生艙。
要離開的時候許宴才突然感覺少了什麼,摸摸胸口,一驚,「香香呢,香香去哪兒了?」
安然見他拖著腿就要去找,一把拉住,掃了其他人一眼,湊到他耳邊說,「香香在我衣服里,回去再說。」
在安然那裡?許宴顯然不信,香香那大爺似的脾氣他一清二楚,陌生人根本無法靠近,別說抱它放在衣服里。
安然無法,伸手在許宴面前,從袖口的露出一截白毛。
「放心了吧?現在人多,我讓它先藏起來。」
安然做得很快,許宴看得並不是很清楚,但確實看到了香香的毛。
兩名救援人員想把許宴扶進去,卻聽安然來了一句,「我來。」
許宴正想著「我來」兩個字是什麼意思的時候,身體突然騰空,他被安然橫抱了。
許宴抬手輕捏他的後頸,笑得曖昧,「安哥哥,把我放下來,我怕你手疼。」
安然回視,「不用,抱一個你,很輕鬆。」
周圍的人眼觀鼻鼻觀心,表示自己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聽見。
等許宴躺進救生艙,安然看向救援隊眾人,眼神冷到令人顫慄。
「今天這事給我徹查。」
眾人心裡突突直跳,面色嚴峻,「是!」
回去的懸浮車上,安然看到了許宴的傷勢。
光線充足下,許宴腿上的傷比他想的更嚴重,怪不得一直喊疼。
醫療人員正準備剪開許宴的褲腿,卻被安然攔住。
「出去吧,我來就行。」
等人走出去,許宴看看坐在身前的安然,見他低眉順眼,認真地給他剪褲的模樣,突然覺得傷也沒那麼疼了。
陶醉在老婆的顏值里迷迷瞪瞪的,等他回過神一看,不對啊,褲子怎麼越到大腿了?
許宴按住安然還要繼續往上剪的手,意味不明地笑,「安哥哥,你要做什麼?」
安然看過來,「看看還有沒有別的地方有傷。」
許宴挑眉輕笑,「哦,是看傷,沒一點別的意思?」
安然看著他,手從剪開的褲縫裡摸上去,眼底含著幾分戲謔,「你說呢?」
許宴承認自己被誘惑了,剛湊近,安然卻轉開了視線,從一旁的托盤上拿來清潔傷口的工具。
「流了這麼多血還這麼精神,看來是傷得不夠重。」聲音涼涼的。
許宴低頭看看自己那個特別精神的部位,特委屈地控訴,「它這麼精神都是誰害的。」
安然理直氣壯地懟,「我又沒做什麼特別讓你精神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