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澤也是一身運動裝扮,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他憤憤地瞪著眼前的人,吐了口血水,「像你這種敗類是怎麼進軍校的?!信不信明天我就讓人把你開除了?!」
「開除?」
那幾人齊聲笑了起來。
「敢對學長這麼說話,不給你點教訓學不會。」
那人說著抬起腿狠狠地朝金澤腹部踢過去。
「呃……」金澤痛得蜷縮成一團,可因為手臂被固定住,根本動彈不得。
「知道怎麼跟學長說話了嗎?」
金澤瞪過去,「你們算哪門子學長,一幫垃圾!」
「看來那一腳太輕了。」
說著那人再次抬起腿,準備再次踢向金澤腹部。
金澤瞳孔一縮,繃緊了身體。
就在那隻腳快要碰到他的時候,旁邊突然躥出一道虛影,一隻腳狠狠地踢在那人的小腿上,直接把人揣飛出去兩米。
金澤抬起頭,看到許宴後,又難堪地低了下來。
沒想到自己這幅悽慘的模樣竟然被競爭對手看到,還被他救了,真是蠢斃了。
那人在地上滾了幾圈,捂著小腿慘叫,痛得脖子上青筋暴突。
其他幾人見狀,一人過去扶,其他三人如臨大敵地看向許宴。
趙越後腳趕過來,趁機把金澤扶起來。
「你是什麼人,敢隨便動手打人,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許宴不解,「隨便動手打人的好像是你們?」
「這小子出言不遜,我們只是想教育教育他。」
許宴慢條斯理地點點頭,「哦,那你們打了我的室友,我也只是想教育教育你們。」
地上的男人一瘸一拐地被扶起來,臉都痛紅了,看向許宴的眼神凶得不行。
「別廢話!要麼跪下跟我道歉,要麼就別想站著離開這裡!」
這話怎麼聽著有點黑.幫的意思?這裡是軍校沒錯吧?許宴都開始懷疑人生了,他試圖講道理,「這位學長,咱帝國發展到現在早已步入法制社.會,凡是要講道理,暴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我覺得……」
「他是許宴!」話還沒說完,其中一人指著他大喊,「我說怎麼有些眼熟,他就是今年那個新生王!」
幾人將他上下打量了一遍,眼神越發耐人尋味。
「就是你啊,怪不得會維護這小子,原來是老鄉,都是那種落後幾百年的星球來的,怪不得一身窮酸樣,什麼新生王,切。」
「omega就要有點omega的樣子,還是趕緊回家生孩子吧,哈哈哈哈……」
「欸,不知道正在分化oemga能不能懷孕啊?」
「哦,這倒是個好問題,試試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