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你不下去幫忙嗎?」
冷風搖頭,「再等等。」
安然輕了兩聲,看著下面的戰況低聲說:「安息的身體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許宴一聽,觀察了片刻,什麼都沒看出來,「什麼問題?」
「最強的戰鬥形態是獸型,現在冷溯已經占了上風,他卻只是半獸化,不太合理。」
「應該是當年那個藥留下的後遺症。」冷風開口解釋,「在來帝國前安息身上的藥性都還沒有祛除,這些年不知道他用了什麼辦法祛除藥性。」
安然眯了眯眼,「不只是那個藥的問題,還有求偶期。」
安息當年被迫進入求偶期,也就是他研究的那個藥病沒有發揮作用,這之後哪怕身上的病毒被抑制住了,可每年的求偶期無法避免,這二十多年來,他到底是用什麼辦法一次次安全度過求偶期。
別說冷風,就是安然來帝國都七八年了,哪怕是專門去追查相關的線索,依然沒有聽到過任何關於巨獸□□的蛛絲馬跡,也就是說安息的每次求偶期極有可能都是在人型的狀態下度過的。
可這怎麼可能呢,君主的求偶期一次比一次強烈,如果安然不是運氣好碰到了許宴,他可能沒個兩三年就要徹底瘋了。
安然心念一動,突然想起在基地時,安息要給自己注射的那個試劑。
當時他以為對方是想對他下手,可現在回想起來,也許不是。
「安息!」
耳邊突然響起許宴的叫聲,同時伴隨著冷溯的笑,安然一驚,定眼看去,瞳孔一縮。
冷溯的鎖鏈穿透了安息的防禦,捆住了他的手腳,一條鎖鏈從他腹部直接穿透了過去。
「不自量力!」
「咳……」鮮紅的血從安息的嘴角滑落,他咽下滿嘴的血腥,看著冷溯的眼神突然笑了起來。
冷溯頓感不妙,想躲閃卻已經來不及。
就在冷溯擊中安息後那一刻的鬆懈,安息早釋放在外的閃電擊穿了他的胸口。
主人受重傷,所有精神力鎖鏈瞬間消失。
腹部流血不止,可安息卻像沒看見,雙眸注視著跪地的冷溯,一步步走過去。
「說說看,是誰不自量力?」